是啥好人!”
余大儒弹了弹烟灰,笑着说道:“瞅瞅你们这安排,啊,谁特么敢到一监所找售后去!”
“那就不怪我们了~”
黄干笑着捧了饭盒和搪瓷缸子,给两人笑着点点头,说道:“得了,你们忙吧,不打扰你们办案了,吃饱喝得早点回家睡觉去喽~”
“嘿!他可真招人恨啊!”
余大儒指了指出门去的黄干,给李学武问道:“你怎么交的都是这种人啊?”
“你不也是一个德行?!”
李学武瞥了他一眼,吐出烟雾问道:“你不是主持外勤嘛,咋回来了?”
“差不多了,基本上都到这了”
余大儒使劲抽了一口,缓缓吐了烟雾,道:“你当我一个人去抓啊,摘桃子的时候,恨不得都围上来了”。
“多心了吧”
李学武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道:“一监所可没有这个能力帮你们抓人”。
“没说他”
余大儒吹了吹裤子上的烟灰,抬手示意了门外,道:“关键人物就在后面,马上到案”。
“就是处理尸体和邮寄信件那货!”
屋里的灯光有些刺眼,他坐在桌子上正好头顶着灯泡,脸色隐藏在阴处,忽明忽暗。
“我现在的主要精力都在赖山川身上,这老小子危险系数忒大,郑局不让轻举妄动”。
余大儒显然是有些着急了,所以才从现场回来的,要找郑富华协调。
“现在人太多,郑局担心伤及群众,也怕对方狗急跳墙”。
“哦,对了”
他又点了点李学武面前的桌面,道:“他儿子是案子的主要嫌疑人,我们还在找人”。
李学武没说话,只是听着他说,眯着眼睛想事情。
余大儒说完也不说话了,坐在桌子上同样想着心事。
最煎熬的时间莫过于明明知道结果,却无法揭晓最后的面纱。
——
十二月二十六日,星期五,晚上七点钟。
李学武一天都没休息,只在刚刚余大儒来的那会拄着桌子眯了一会儿。
余大儒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还是纪监的办案人员来这边准备审讯了,这才清醒了过来。
“饿的时候还能顶得住,吃饱了饭倒是困迷糊了”
李学武站起身直了直懒腰,给走进来的向允年问道:“你忙完了?”
“做梦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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