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主儿,呵呵”
“也算叫他长记性,这不嘛,昨天我去打听,审出事儿来的都进了笆篱子了,这些啥也不是的都跟街道大院儿里集合呢,扫大街,收拾雪,掏公厕粪坑,给孤寡老人收拾房子呢”
“哈哈哈,这主意出的好啊,我说家跟前儿怎么见不着这群坏小子了呢”
“你当这就完了?个个儿罚款200,每次劳动算工分,不想干的就交钱”
“这李二疤瘌就这么厉害?”
“感情儿!那是个敢开枪的主儿,帽儿胡同老杨家那混蛋就是被他打死的,那位在街道大院儿里下命令就是开枪就照脑袋打,不然你以为现在街道这么消停啊”
这人看着那大个子要走,便也准备结束蹲坑。
“你看看咱们街道,那些佛爷全去所里自首,小顽主们都去报备,先前李二疤瘌怎么放的话就得怎么做,不做?呵呵”
李学武甩了甩枪,收拾好便出来了,这要是让人家看见他脸上的疤瘌也太尴尬了。
上了车,一气儿开到了西院门口,这会儿西院正亮着灯,还没等李学武下车,西院的大门就开了。
车灯照着,李学武看见西院停着马车,众人正在马车边上卸木头。
把车停在了倒座房边上,也没熄火,车灯照着方便他们卸车,也方便一会儿卸车后面的东西。
李学武跳下车,对着给自己开门的老彪子问道:“怎么这么晚回来?”
老彪子插了大门,边往回走边说道:“整的太多了,路上歇了几气儿”。
说着话,看见李学武车后面的东西,笑着问道:“不说去送礼了吗?怎么还拉回这么多?”
李学武笑着给收拾木头的几人分了烟,道:“别人给回的年礼,一会儿帮我卸了”。
老彪子叼着烟带着李学武走到墙根指了一个袋子说道:“瞧瞧我弄了啥?”
李学武看了老彪子一眼,扒开袋子看了看。
黑乎乎,灰乎乎的,有的还带着点儿白。
“山里的?”
“嘿,山根儿住着几户人家儿,采了一个夏天晒的”
老彪子带回来的就是山里的蘑孤,现在的状态是晒干了的状态,吃的时候得用温水泡开。
“你想收这个?”
“今年是不成了”
老彪子遗憾地说道:“他们采也是为了家里吃,少有卖的,不过我还是准备去转转,能收上来好,收不上来也没事儿,还能为明年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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