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份儿了”
闫富贵眯着眼睛摆摆手说道:“人家的饭哪有家里的好吃,来来,坐下”。
这话闫解成实在是不敢苟同,家里这个肉菜也敢跟倒座房的伙食比?
今天可是傻柱下厨啊,刚才回倒座房找于丽他可是见着肉了。
但自己老爹已经说了,总不能打自己老爹的脸不是。
闫解成有些拘谨地坐在了自己父亲身边。
闫富贵亲自给自己大儿子倒了一杯酒,说道:“咱爷俩可是有日子没一起喝酒了,尝尝,这是你妈给你做的”。
这话说完可是给闫解成招来不少白眼,包括刚才去找他的闫解放。
闫解成看着眼前的酒杯实在是不敢喝,一是怕酒不纯,他可是知道自己家的酒不是原封不能喝的。
再一个是看这桌子菜有些胆儿突。
闫富贵煽情地说道:“我也是年近半百的人了,苦苦支撑这个家,把你们一把屎一把尿地喂大……”
“咳~咳!”
闫解成刚端起酒杯试着尝了尝杯中的酒,就被自己老爹的话给呛住了。
“瞧你,好喝也得慢慢喝啊,在外面李学武不给你酒吧,没事儿,在家随便喝”
闫解成摆摆手,示意自己父亲不用管自己。
放下酒杯擦了擦嘴,果然,这酒还是宫廷玉液酒。
闫富贵见儿子没事儿,继续说道:“你说我有什么能跟啊,就是指着那么一点儿工资养这个家,你就说说你,从你开始,你的弟弟妹妹上学,哪年不是我努力支吧啊”。
说着说着闫富贵也是说到了伤心的地方。
“咱们家有什么呀,不就趁个自行车嘛,你说说我,怎么就忘了锁车子了呢!”
看着自己老爹悲痛欲绝的样子,闫解成无奈地说道:“爸,我知道您啥意思”。
听见儿子的话,闫富贵撕心裂肺的声音小了下来,准备听听儿子怎么说。
“我刚才回倒座房就是找于丽去了……”
闫解成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坐在对面儿的母亲打断道:“这事儿也得跟你媳妇儿说?你是不是太窝囊点儿了?”
见老娘要急眼,闫解成也是无奈地说道:“我跟于丽有过约定,家里的小事儿都归他管,外面的大事儿归我管”。
闫富贵眨么眨么眼睛,看着儿子不敢置信地问道:“她真这么说的?那这事儿你自己不就能决定了嘛,咱家车子的事儿不算大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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