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更是多的不敢想。
这些官员和大户,在他们眼里,就是一头头肥羊。
会还手,但杀伤力有限,跟羊跳起来撞人差不多意思。
顷刻间,并州之众土崩瓦解。
进攻酒楼的先头部队,也是哄然后退,四散逃离。
“怎会如此!?”
王颉目眦欲裂。
纵有万般不甘,他也得走了。
“留下他!”周彻喝道。
许破奴持刀向前。
王颉迅速后退,以画戟挑起地上一口刀,猛得挥向周彻。
许破奴收身退回,以臂铠挥击,砸开利刃。
王颉收身急退入人群。
杨大追来,被叛党延误,登时大怒,挥刀砍去。
刀锋所过,血如泉涌,人头或完整或半个,切得四处乱飞,哀嚎成片。
眨眼之间,绣衣已染透成血衣。
其人迈步所过,只见刀锋连闪,两边不断喷血溅肉,生生剁出一条道来。
王颉以戟挑人,砸向对手。
“你走不了!”
杨大怒喝,身边早有绣衣集结过来,随他一同追杀王颉。
急步之间,王颉面前有一架断了轴的半边车,他将画戟插进车下,前脚一弓,后手压住画戟。
发了一声喊,竟将那破车挑过头顶,砸向杨大。
杨大惊,急以刀遮顶,后退躲闪。
砰!
车砸下,王颉抓住机会,往外突走。
途中所拦军士,俱被其所杀。
——嗖!
一口利刃飞来。
王颉急闪时,还是被利刃划开甲衣,腹前血流如注。
利刃之后,剑光闪烁,剑者快步冲来。
“找死!”
王颉大怒。
自己鏖战多年,尚未负伤,不曾想却在此人手下吃亏。
画戟一抡,便是十成力道爆发。
然而,来人身法巧妙,虽是短兵,却异常灵活,贴身之后,专搏险处。
王颉画戟过长,难适近战,唯将画戟插下,拔出佩刀来战。
对手攻势迅捷,剑如风扫,王颉一时难以摆脱他。
“公子快上马!”
关键时刻,他常带在身边的扈从起了作用,驱了一匹马来。
王颉后退两步,将刀一掷而出。
趁盖越躲闪时,一翻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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