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我,等它们靠近了,我才发现,那其实是秃鹫,秃鹫下方是一个拿着禅杖的小孩儿,是阿贡喇嘛!
我疲于奔命,好不容易逃脱了。
又看见一座黑压压的山,山前有一人,脚下全是骸骨,手更捧着头盖骨做成的碗,满满当当装着脑花,他另一手握着一大把肠肚,正在对我发笑。
最后,梦又支离破碎。
取而代之的是温柔注视我的椛萤。
她本来投入了我怀中,可她身体忽然就变得枯萎,身上长满绒毛,瞬间尸化。
她的腹部炸开,钻出来一个鬼胎,尖厉的对我发笑。
梦,连环不断,接二连三……
我承受不住那种情绪的刺激了。
饶是在梦中,我都直接念出了五净咒,这才使得所有梦境,完全消失不见。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床上的,是盘膝而坐,用得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自在的打坐方式。
口中干涩,发苦,舌头都没多少水分了,不知道念了多少咒。
这乱七八糟的怪梦……
我爸就算是成了辛波,他都不可能那么凶狠,他是要改变黑城寺的人。
椛萤,又怎么可能成尸,她腹中怎么可能钻出一个阴胎?
至于阿贡喇嘛,他绝不可能追杀我到蕃地之外。
他现在要头疼我爸,头疼黑城寺,更头疼萦绕不散的秃鹫……
事情太多,变数太多,破坏了情绪。
再加上我本身受三虫困扰,武陵的事情得不到一个好的解决方案,紊乱的情绪就更多,睡觉,都无法好好睡了。
这,应该就已经形成了心魔?
其实,当初我从椛家离开的时候,就变相的告诉了椛萤。
该放弃的时候,我们会放弃。
只是,好似说,并不能实质性的改变什么?
毕竟,那是强迫自己做的决定,心,随时都在动摇?
一时间,这些紊乱的思绪又涌了上来。
我心跳都失衡了。
一手捂着心口,十分难受。
起身,我出了房间。
门前有一人,正是云锦山天师传人,张玄意。
院内比较空,只剩下一张方桌,摆着一些吃食。
“罗兄先吃点儿东西,关于你们昨夜商议的事情,师叔告诉我了,他们此刻正在和古羌城两位真人商议究竟该怎么做,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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