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劝说失败了。
深吸一口气,我再道:“齐莜莜,你守不住你的本心么?你的未婚夫若是泉下有知,又该怎么去想呢?你要控制住自己,而不是被残魂压制!”
我斩钉截铁。
劝不了无头女,就只能鼓动齐莜莜。
非我无情,只是这种方式,才是正确的。
“笃笃笃”的敲门声却忽然响起,我微眯着眼,问了句谁?
起身,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屋门前,看着猫眼外。
楼道里的光线很暗,门口的确站着一人。
是个带着草帽的老道士,护卫陶明易的孙道长!
他找我干什么?
稍一迟疑,我还是拉开了门。
和孙道长对视,他眸子很干净,肩头类似唐毋的削直,宛若一棵老松。
他的眼神在观察我,我同样也在仔细观察他。
虽然我给了孙道长很多揣测,甚至去揣测了,他曾在四规山学艺,之后又离开,但谨慎依旧没有消失。
甚至我在思考,易容。
敛妆变相有易容的效果,这孙道长是不是某个我熟知的人?或者和我有过接触的人,他对我有仇?
甚至我联想到了二长老!
只不过从孙道长的眼镜轮廓,耳朵轮廓,整个脸型轮廓看,他都和二长老没有任何关联。
我不懂算命和风水,以入殓化妆的角度看,人无法改变,最难画的位置,无非就是眼耳。
鼻子可以垫高,嘴唇可以化薄,加厚,耳朵和眼睛却很难变化。
另一点,二长老最后被武陵背刺一下,武陵为了保全自己,大义灭亲,二长老基本上也不可能待在玉胎道场。
“我们认识么?孙道长。”思绪间,我开了口。
“并不认识。”孙道长摇摇头,说:“我叫孙淼。”
“那,您有事?”我语态镇定,平静。
“嗯,一些小事。”孙淼回答。
“请讲。”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孙淼从怀中取出来了一个瓷瓶,递给我的同时,才说:“玉胎道场的胎灵丸,有着弥补精气,甚至是寿元的功效,你要替玉胎道场行事,不能处于疲惫中,吃了它。”
我瞳孔微缩。
这孙淼来这里,是示好的?
还没有等我接手,孙淼又说道:“罔极道场多刻薄,关键时刻,若是墓中有变,你要靠向玉胎道场,丁家的事情本来就是误会,你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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