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停下了手脚,赶忙打开了囚室,纷纷上前阻止这个家伙自残的行为,拷问人犯是一回事,可要是把人打死了,上面怪罪下来也不是小事一件!”你们打死我吧,别碰我哥哥,你们往死里打我!
我求求你们,打死我吧!
“那种凄厉而充满怨气的嚎叫比较起R型丧尸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吵得几个狱卒都不禁捂住了耳朵,”这小子真能嚎!
给我拿点碎布来捂上!快快!
“倒是一个年长点的狱卒想起了什么,赶忙指挥着,他先抢着一步,捂住了年轻囚徒的嘴巴。疯人有疯劲,尤其是这种已经对死没有了感觉的疯子,年轻人摆动着头部,试图挣脱老狱卒的控制,两人格力了一会,老狱卒在一声惨叫中松开了手指。”哎哟我的娘哎,这小子属疯狗的!
敢咬我!妈了个巴子的!给我拿过来,按着他!
“不去看手上的几个血印子,老狱卒合身扑上,配合着几个狱卒,把年轻人牢牢的控制起来,用准备好的麻绳,把他捆了一个扎实,嘴巴上也堵上了布条。等忙完了这一切,几个狱卒也累出了一身汗水,老狱卒摸着伤口,嘴里咕哝着骂人的话语,向外面走去,没人注意到,这个老头的手指之间的伤口已经开始变得黑暗而带有莹绿的色调。这件小小的插曲没有影响到胡阎王的兴致,灌下自己的那份独有的米酒,扯掉了身上累赘的衣物,晃着膀子走到了受刑者面前:”小子,挺能的啊!
吃那么多苦头还死嘴硬!
“黑汉子脸上已经没有人色,更没有力气去搭话,他半眯着的眼睛尽是迷离的样子,眼看着,他是活不成了。”给他灌点汤水!
别让他死那么快!
“一个狱卒递过来一桶黑呼呼的,散发着古怪味道的东西,扳开了囚徒的嘴唇,硬生生的灌入了几口,也不等他是否咽下,强行捂住了他的嘴巴,等着吞咽的动作完成后,这才松开了手。说来也奇怪,这种难闻的液体入口没多久,汉子的脸色就变得红润了起来,眼神也不那么迷离了,”嘿!
我就说,老爹配的草药就是灵验!不管多深的内伤外伤,喝下去抹上来都能包治!
“一个狱卒兴奋的说着,还低下头去,故作高深的嗅闻了几下,”要不是味道实在那个,我都想喝上几口!
哈哈。
“几个坏心肠的家伙蔑笑着,分散站开。末世里独特的环境下,许多植物开始了自己的变异,两个挪威学者学识再加上覃再喜老爹的经验,终于发现了这些奇特植物的作用,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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