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说差了惹人发笑,以至于整顿酒局下来,别人端酒杯,他就跟着端酒杯,别人吃菜,他也少夹一点,反正是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咕咚咕咚的也跟着喝了一碗全羊汤,又戴上一次性塑料手套拿着个麻辣羊蹄啃着,粘粘的胶原蛋白粘在嘴上,这才是吃饭的感觉。
“老谢,你再这边也算是待了有一段日子了,这个东云面粉厂你了解吗?具体情况怎么样啊?”尚福海连着啃了两根羊蹄后,这才歇一口气,问他。
谢志刚夹了一块糖拌西红柿放嘴里慢慢嚼碎咽下去,趁着嚼西红柿的功夫认真想了一下,他说:“要真说起来,面粉厂也算和咱们东云食品厂有原材料面粉上的关联,不过要说因为东云食品厂就把面粉厂给盘过来,这事有点邪乎。”
他拿抽纸擦了下手,又喝了口水冲冲嘴里继续说:“我也抽空打听过一些,东云面粉厂是县属国企单位,早期就存在了,一直都是计划经济发展起来的,那个时间段一直到上世纪末期,他们都很风光,不过进入新世纪后,市场日趋竞争激烈,现在都是自己去打市场了,谁还给你分配生产任务,包销面粉哪……”
“再一个,我听说厂里的管理层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很多都是县里关联带户的裙带关系,屌本事没有吧,一个个指挥人的本事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还有别的吗?”尚福海问。
他的手又拿起了一根羊蹄,还别说,这老板自己卤的羊蹄就是不错,他心里都盘算开了,等回老家和回博城的时候,说什么也得带一兜拿回去给父母和他老婆尝一尝。
谢志刚手腕搁在桌边沿上,屈指敲着桌面,他说:“国企单位都差不多的德行,原来的铁饭碗吗,还有传承制的,说句不好听的,厂里的员工有很多都是老弱病残,根本就担不起满产生产,而且到了这个年纪,动不动身体就出问题,所以这也是一个大问题。”
“要是真像老宋说的,县里做主把现在的管理层都给撸了,剩下的员工全部买断工龄,重新竞聘上岗,咱们择优录取,你觉得能有几分把握。”尚福海沉思片刻后,问他。
“老板,怕就怕做不到啊,要是真能做到了,这两个大方面的问题尽去,其实剩下的市场问题,咱们自己就能解决喽。”谢志刚说。
安晓辉也停下了一直吃一直吃的嘴,他插话:“要说面粉也是日常消耗品,这个东西家家户户基本都是需要的,如果说咱们能够有一家自己的面粉厂,把面粉放到便利店里卖,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咱们是靠着大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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