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母女为了避嫌,不好回自己房里,便也在客厅坐着,和钱小满相看两厌。
杨青青打了个呵欠道:“这很难查吗?还要查到什么时候,我都有些想睡了。”
秦氏道:“大约有些复杂吧,咱们且再等等。但愿不要弄到报官才好。”
钱小满见这二人老神在在的,心里涌起一阵担忧,虽然知道香花不会轻易着了她们的道,但还是不由得焦心。
大约又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杨遇和香花一起把大夫送了出来,有丫鬟拿着药方去煎药,大约郑玉终于脱险了。
然而钱小满留意到有一点奇怪的事,往常这些客套话都是香花来说的,但今日香花的话有些少,仔细一看,脸上似乎还有泪痕。
等把大夫送走后,杨遇居然先往回走,把香花一个人丢在后面。
钱小满的眉头皱了起来。
杨遇走到客厅,看了眼钱小满和秦氏,头也不回地对香花道:“你这几日也累得很了,直到鱼儿好起来之前,你就暂回公主府住着吧。”
公主府虽然气派,但对香花而言就是娘家,她如今这样被官人堂而皇之地遣回娘家,无异于被当众扇了一耳光。
钱小满不知发生了什么,过来扶住香花,香花只是抿着唇,眼里含着泪,好一会儿才无力地说:“不是我。”
什么不是她?
钱小满一头雾水,十分想问个明白,但眼下香花和杨遇闹成这样,她这个外人实在不好插嘴。
秦氏故作诧异道:“苍了天了,郑玉那孩子中毒是……是香花你下的手?”
杨遇面容不善地看了一眼秦氏,依然是冷漠疏离地对香花道:“你别说了,是非善恶你自己心中有数。等鱼儿醒了,真相就能大白了。”
香花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芋头,我这几日照顾鱼儿,就算不是十分尽兴,却也不敢有半分懈怠,那粥碗里为何有毒,我也并不知情——”
“是你说的,那粥是你喂着鱼儿吃下去的。也是你亲眼看着,大夫检查了厨房没有发现痕迹的。其他的丫鬟也只是照顾些起居,鱼儿的饮食一直都是你掌管着的,你让我怎么相信?”
香花百口莫辩,只能含泪发誓。
秦氏抢在香花开口之前道:“俗话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香花如今既有了这个嫌疑,就该想办法收集证据为自己洗刷冤屈才对,何苦在这里赌咒发誓做给人看呢?可怜郑玉那孩子命还悬在鬼门关上呢,香花你何苦和这么小的孩子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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