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惊受怕,两人见面的时间仿佛和织女牛郎差不多,仔细算下来,杨遇好像没让香花过过一天好日子,反而招惹了不少麻烦。
陈氏也挺感慨,笑道:“三弟说的也有理。两个孩子年纪也都不算小了,咱们抓紧时间把这好事办了,大家都安心,以后也好堂堂正正见面。”
杨运也点头道:“是这个道理。我找个时间探探皇上的口风,香花和世子殿下做戏的事应该可以告一段落了。”
杨遇听到此事心里有些不痛快,问:“我如今是不是不太方便去见香花?”
杨运道:“确实有些不方便。”
杨遇垂下眼。那就先写信报个平安,再约个隐蔽的地方见见面,也没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杨遇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
好不容易费尽心思打了胜仗回来,结果除了应酬,连最想见的人都只能悄悄去见。
陈氏一眼就看穿了杨遇的心思,用手绢掩着唇笑了笑,才道:“三弟虽然不便登门拜访,可香花却是能来看看我的。”
杨运也不知道香花来了,诧异地看了自己妻子一眼。
陈氏把瓜瓜放下地,道:“去把姐姐请出来。”
瓜瓜就小鸭子似的走到屏风后面,脆生生地叫了一声“姐姐”,屏风后果然转出来一个俏丽窈窕的身影出来。
杨遇眼睛都看直了,连眨一下都不会了。
香花出来先对杨运施了一礼,才转眼看杨遇,黑白分明的眼眸中耀眼地写着“你方才说了些什么,我可全听见了”。
“香花姑娘什么时候来的?你竟然不事先说一声。”杨运问陈氏。
陈氏笑得很妩媚,说:“香花先来找我说话,说着说着突然说外面有人来,我就暂且让她避一避,谁知是你们呢?”
她一边说,一边抽空对香花眨了一下眼睛。
香花知道她的用意,芋头在他面前一向乖得很,獠牙都从不肯给她看。
她笑道:“我没来多久,正在逗瓜瓜玩呢。”
杨运当然知道香花平白无故为何上门,当即就把瓜瓜抱起来,说:“喲,我突然想起来瓜瓜姥姥送来许多新鲜果子,我们去看看,拣一些好的来吃。”
说罢,他们一家三口就出去了,客厅里只剩了杨遇和香花二人。
杨遇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呆愣愣地看了一香花一会儿,才嘿的一声傻笑出来。
香花喝了一口茶水,抬眼看他:“漳州的日头毒吗?好像晒黑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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