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根。
杨遇也默不作声地看了卫屏一眼。卫屏本来就是一副天生的好相貌,养尊处优地养出很有教养的谈吐,只是内里肮脏不堪,正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时隔多年,两人还是觉得看对方十分不顺眼。
“当真是世事难料,若是放在半年以前,我万万想不到会有这样和你说话的一天。”
杨遇笑了一笑,半年以前正是他带着香花逃到西北的时候,卫屏果然还没咽下这口气。
“殿下言重了。”
卫屏笑了一会儿,突然敛起笑意,问:“香花和卫晞到底怎么回事?”
杨遇本来也十分厌烦此事,但他知道这是假的,又见卫屏因此大为光火,心底就隐隐有一分痛快。
“就是传言中那样。”
卫屏拍案而起:“胡说八道!”
杨遇淡淡道:“殿下心中早已清楚,何必再问?”
“我不信香花是那样嫌贫爱富之人!”
你是不信她宁可选择卫晞也不选择你吧。
杨遇道:“香花自然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她父亲家人都在皇上手里,她还有别的退路吗?”
卫屏张口想说“我何尝不是她的退路”,但话到嘴边,想起还被关押着的成东林,以及在床上起不来的成林昌,又只能把这话咽了回去。
都是她不好,是她逼得他只能出此下策。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何曾看得起我们,不过也是别无选择。”卫屏冷冷一笑道,“但你如此行事,又将她置于何地?”
“我已留信说明去向,日后战场相逢刀剑无情,若有造化翻了这天,我同香花再续前缘,若是没这个造化,横竖我也多活了十年,何惧生死!”
卫屏笑了一笑,眉梢微抬:“翻天也不十分难,花落谁家更难说。”
杨遇也笑道:“的确,花落谁家更未可知。”
杨遇出来之后,成狗剩已经贼眉鼠眼地等在外边了。前些天成狗剩去打听东林和赵焘的事,这几天也该有消息了。
“都交代好了?”杨遇见四下无人,才轻声问。
成狗剩笑嘻嘻地说:“好了好了,可花了我不少钱呢!”
杨遇笑道:“都记在账上,等回去了加倍还你!”
成狗剩知道杨遇言出必行,就紧跟了几步小声道:“说起来也是可用之人不多了,要是亲信我可不敢去问,不过如今看守的这几个嘛,不过多费些银钱就够了。老大,你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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