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直视着他爹,“她也配?”
“当日之事诸多蹊跷,尽管王荣认下了大半,但他的陈述许多前言不搭后语,我看着倒像是王朝仪费尽心思做的局。”
赵焘那日也说,他和香花乘上小船之后遭到暗算,两人都受了伤,尽管事后没找到那个杀手,但那个杀手是何模样,王荣也一概不知。
“冤有头债有主,你想给香花报仇,可不是该找王朝仪吗?”
卫屏冷冷笑道:“她自然是要死的,但当不上‘偿命’二字。我想她如此歹毒,不过是自以为比别人好看、比别人聪明,那就索性做到底,由本世子亲自给她设计一个花样纹在脸上,那不是显得比别人更有脸?”
卫起只是笑。他这儿子平常不太管事,但其实手段心机都不差。
卫屏还不解气,又道:“阿碧不是擅长下蛊吗?有没有一种蛊是从心脏开始坏,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最后只能成为废人一个,活活疼死的?就用她来养这种蛊,不是相得益彰吗?还有点‘原汤化原食’的意味呢。”
“这下蛊之事不难办,你若是想,我就让阿碧去办,一准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爹说真的?那她脸上的花样怎么办?”
卫起哈哈一笑:“你可是忘了我手底下还有一人,专门做偷香采花的事。”
卫屏想了一会儿道:“费延?”
“不错。”卫起笑道,“那之后他一直藏在江南。他既已有了这样的名声,再去做这样的事,可不是名正言顺吗?”
卫屏前后想了一下,觉得这费延的出现当真是妙笔,笑得乐不可支。
王朝仪日日被关在王府,遵照王爷的吩咐不得出大门一步,这禁足令还有半个月才到期。
王荣见她不肯安分,忧心道:“仪儿,你是没见到那日王爷和世子的脸色有多吓人!你别管禁足令解没解开,都给我好好在家里待着,没我的允许哪儿都不能去!”
王朝仪不服气道:“爹,你怎知道王爷和世子是对我生气?可有证据证明我买了凶杀了人?”
王荣气得扬起了手:“你还不住嘴!堂堂一个大家闺秀,如今满嘴说的什么话?那日的事究竟是如何,别以为你瞒得住所有人!”
那日王爷追问事情经过,王荣前后一思量便知道此事他女儿大有猫腻,便认下了不少疏忽大意的过错,至于那杀人之事,就是他也断然不敢乱认。
而且当日他女儿在府衙休息,他事后也没有提及杀人之事,许多人都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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