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此事恐怕还需再议。”
祝涣之也道:“臣也听闻杨遇和香花姑娘情投意合,可能还是问过二人再做定夺更为妥当。”
杨运连忙道:“臣附议!”
宰相顾亭甫冷笑道;“几位大人别忘了头上这顶乌纱帽是谁给的,这利益该为谁打算。若是因为个人私交,置天下百姓、江山安宁于不顾,岂不是本末倒置吗?”
王朝仪的父亲王荣早就得了信,也站出来道:“宰相大人言之有理,若是为了二人儿女私情,导致边境战火再起,咱们有镇国将军镇守应是无碍,但那些枉死的战士何辜啊?杨指挥使就能问心无愧吗?赵大人,你父亲弟兄都在边境,也无妨吗?”
赵焘向来看不惯王荣溜须拍马的做派,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这时忠顺王慢悠悠道:“依我看,问与不问结果都是一样,便不必麻烦了。想来香花姑娘身为安平公主义女,胸襟见识自然不是一般女子可比,杨指挥使本就该报效家国,眼下不用他为国捐躯、马革裹尸,还能迎娶海颜公主,这份荣耀是多少男儿求都求不来的。皇上不必过虑,早下圣旨,让使臣安心为上。”
皇上为难地看了一眼赵焘等人。
他何尝不知道杨遇和香花是佳偶天成,可他在皇上这个位置,骨肉情分都顾不上,何况与这两个小年轻呢?
然而,他看不到的也就罢了,这一对儿小儿女为家乡为社稷都做了大贡献,怎的还要在这婚姻大上为难他们呢?
说到底,怨他太无能罢。
王荣立刻识相地接道:“忠顺王所言甚是。能迎娶海颜公主乃是杨指挥使的福气,至于香花姑娘,皇上另为她择一位好夫婿岂不妙哉?”
其他几人听他如此说,都暗自在心里啐他口水——
不要脸,棒打鸳鸯不算,还要祸害几个?
忠顺王不慌不忙道:“皇上,当年安平公主是因为臣的缘故才孤身至今,如今便让犬子为父受过,照顾香花姑娘吧,请皇上成全。”
义勇王和祝涣之这会儿才看明白,原来忠顺王和王荣一唱一和就是为了这个。
皇上耷拉着眉毛,半晌才说:“……这还得问过安平再说。”
杨运听众人已经默认杨遇和海颜的事,转而商量香花的安排,剩下来的几人有几个虽有心帮忙,却也无力回天。
他心中着急,想到他弟弟若是得知此事不知会作何反应,可圣旨一下,不照办便是抗旨不遵,是杀头的大罪,何况匈奴那边还不知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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