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花见她老实巴交,好玩得很,就说:“谁让你抛头露面了?你明日和我一起戴着斗篷,去给来的人送祈福红带罢了。”
香草听她如此说,才勉强答应了。
晚上,芋头悄悄来找香花说话。
“香花,那祝家小姐对你又问赵煦又问卫屏的,你怎么想?”
香花诧异道:“你不是和爹帮着弄蟹塘去了?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当真没有别的心思?”
香花哼了一声:“你不说我也知道,定是香苗那臭丫头。”
芋头也不否认,只是有点急切地盯着她。
香花不以为意地说:“我对他们能有啥心思?他们对我又有啥心思?你们真的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芋头抿了抿唇,问:“就算卫屏卫晞没什么,那赵煦呢?”
“小将军心中装着山河社稷,有多少心思来想儿女情长呢?便算是——”
香花说到这儿压低了音量,有些不高兴地抬头瞪了芋头一眼。
“便算是他真对我有意,我也不愿意受那将军府的约束。”
她一张樱桃小口微微嘟着,黑葡萄似的眼眸半嗔半怨,盯得芋头一心烦躁都化成了一江春水。
她小声嘀咕,欲说还羞:“再说了,我心里怎么想的你若是不清楚,那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芋头自然知道香花心思纯净,和他都是一心一意。可他一日没和香花定下婚约,他便总担心有人从中作梗、横刀夺爱。
若说他如今有什么是死也不愿放手的,就只有香花。
他不信这世上有人能比他对她更好。
芋头心里如春潮澎湃,可也只能发乎情止乎礼,走近了她轻声道:“我自然知道你的心思,是我多想了。”
香花便拍了他胸口一下,佯怒道:“可问清楚了吧?好好睡觉去。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练功,还有时间磨叽呢。”
芋头就笑了一笑,又问:“明日人多,我要不就不出去了?”
香花笑道:“人再多,有大宝和元宝跟着我呢,家里还有奶奶、叔母、草儿姐她们,你没事可做的,好好练你的去。”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芋头才恋恋不舍地去了。
王朝仪见芋头出来,才把窗户轻轻合上。她和她母亲都还没睡。
王刘氏小声道:“我没说错吧,成家那丫头和他表哥可不得了呢!可我瞧着,他们家里人好像都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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