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们汉语里,现在已经不存在类似英语中的//、//那样的塞擦音和塞音了,但是在彝语当中,却一样存在塞音、塞擦音,而且根据地区的不同,还有带不带鼻冠音的区别。”
“因为彝语是古老的语言,因此它的不少独立于汉语发音体系之外的声母和韵母,也能够为我们解读汉语的音韵,提供一些参考。”
“当然了,这还只是彝语和汉语音韵在学术上最直接的联系。在文学上,历史上,文化上,那就更有意义了。”
“比如在彝族的传说中,和中原传说,西方传说一样,都有一场巨大的洪水。”
“又比如关于造字的传说,彝人有种说法是一个叫做吉禄的聪慧老人,最早刻划六种家禽和六种野兽的形象,并到树上纪年,到石上纪月,最终创造出彝文。”
“这个传说,也和仓颉仰视奎星圜曲之势,俯察鱼文鸟羽,山川指掌,而创文字的说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从总体上来讲,保存少数民族的传统文化和独特文化,是保持我华夏民族文化多样性的重要措施之一;而彝语和彝文,作为历史最古老,传承一直持续,使用范围相对较广的少数民族语言文字之一,又是其中非常重要的部分。”
“我们国家当前的重点当然是搞经济建设,可要是因此而完全忽略甚至彻底放弃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留,等到将来物质丰富起来后再调头寻找精神食粮,怕是会发现损失巨大,且再找不回来了。”
“好!这个同学说得好!”一个穿着干部服装的中年男子也出现在了门口,模样和子龙有几分相似,腋下夹着个公文包,正看着客厅的人招呼:“仁中回来了?沙马,这位是你的同学?”
“爸爸!”“姐夫!”子龙和吴仁中沙马一起对着来人招呼。
“不是,人家是蜀大的高材生,来凉山做文化考察的,正好也在联和乡,和仁中作伴了。”刘美娥起身接过男人的公文包:“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前年暑假我跟你说过的,省文科状元拿着比清北录取线还高几十分的成绩去了蜀大,就是他!周至,这是我爱人,李玉堂。”
“这么说的话,那可真是久仰了。”李玉堂对周至伸手:“就是联和乡的条件艰苦得很啊,你省城来的大学生,很难适应吧?”
“李哥你好。”周至伸出双手和李玉堂相握:“跟仁中在一起,感觉就还好,他能适应,我也可以跟他学习。”
“我……”吴仁中张口就想来一句“我可不如何适应”,却被沙马日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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