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众说纷纭,一直争论不休。主要有说是东晋王羲之所书,有说南朝道教首领陶弘景所书,还有一说是唐朝王瓒所书。
不过非常可惜的是,那道摩崖在北宋末年就被雷击崩落,而坠江中碎为五块,平时没入水中,至水枯时方能见到。
据《焦山志》载,《瘗鹤铭》铭文原来有一百六十多字,到清康熙五十一年冬,曾任江宁、苏州知府的陈鹏年募工,历时三月,起《瘗鹤铭》残石于江中,清理剔垢得铭文八十六字,其中还有九字损缺。
因为先落水,后出水,因此《瘗鹤铭》的拓本就有了水前本和水后本之分,各版本字数不尽相同,内容也略有差异。
水前本因椎拓不易,传世已凤毛麟角而珍稀异常,片纸只字,视若拱璧。故出水后拓本即便字数增多、摹拓精于水前本,然其版本艺术价值仍不能与水前本同日而语。
而安思远所收藏的这本,乃是清刘墉旧藏水前拓《瘗鹤铭》九十八字本,因其为明拓,因此本上南朝时代书法气韵,特别是篆书的中锋用笔的渗入特征保存完好;加之风雨剥蚀的效果,还增强了线条的雄健凝重及深沉的韵味。相比后来的水后拓本,保留的特征更加完备,关键是和其它水前
本不同的是,这本碑拓的字数非常多,是所有《瘗鹤铭》拓本中字数最多的,对于研究书法艺术,研究大字楷书发展过程中之篆隶笔势遗踪发展史,都是非常重要的实物资料。
文中「华阳真逸」尚存、「纪」字损半、「也」字完好,后有何焯、毛意香、杨龙石、何绍基、何维朴、罗振玉题记。各位书法家对这个拓本也是不尽赞美,到现在更添了它的身价。
安思远的碑拓收藏很多都是孤品绝品,明拓《瘗鹤铭》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而另一本佼佼者,就是宋拓怀素《大草千字文》全卷本了。
这一个拓本,其价值甚至比《瘗鹤铭》还要更加的重要。
怀素一生精擅大草,创作的作品也以大草较多,青年时期就从邬彤那里学到了真正的笔法精髓,从而书法便登堂入室而卓然成家。
此外,他还是一位禅宗的高僧,一生在极度的苦修当中度过,心境的圆融让他的字能够在秉持魏晋笔法道统的基础之上,还能够率意而为,写出了自己的狂逸之风。
能够在极为迅捷的笔速当中,依旧能够保持「草法」的纯粹,这就契合了中国艺术一向秉承的「戴着千斤镣铐,舞蹈轻捷自如」的风范,孔子所谓「从心所欲而不逾矩」的境界,这也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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