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照样来,想去的也不要去。”
“肘子你这是在干啥?”苏大头不禁听得好笑。
“都怪和尚!”周至有些生气:“这种时候就要闷声,什么话等到吃饱收足了再说,说破了就不灵了!”
“哦。”苏大头表示懂了,也跟着祈祷:“莫在意莫在意……”
不知道是不是迷信的乞禳活动产生了效果,好像土地婆婆跟吞口爷爷真的没有在意,最大的可能还是田里的鳝鱼本来就多都还没有走到山地,杨和、周至身上的大笆兜就已经装得差不多了。
“和尚你估计你兜里有多少了?”
杨和抖了抖身子:“七八斤。”
“我这里也差不多,十来斤。”周至也抖了抖:“要不,回?”
“那就回吧,回去还一大摊的活呢。”
笆兜里边的鳝鱼大多数是被针扎过的,怎么也挨不到明天早上,因此需要连夜趁它们鲜活的时候划出来。
这样也好,免得明天女生们看到血腥场面,会吃不下。
即便是这样,四个人回到敞坝上已经是十二点了,杨和家的狗和穆家的二蛮三蛮没法比,趴在屋檐下睡得呼呼的,没有一点灵性劲儿。
取来两个塑料盆,抵在梁柱上,找来两块木板,一头放在盆子里,一头搭在柱子上,得到一个斜面,然后拿两枚长细钉子钉鳝鱼,之后杨和用鳝鱼刀,周至用电工刀,开始划鳝鱼。
被刺过的鳝鱼活性已经有一些不足了,因此不许要在桶边缘上拌那一下,也不如何挣扎了。
将鳝鱼钉在斜面上,左手牵住鳝鱼尾巴,右手拿刀子在喉咙处横切一刀,然后从脊背后划开至尾尖,将脊骨内脏剃除刮净,斜切几刀分段而不切断,再从头下横刀切断,一条鳝鱼就处理完了。
鳝鱼平均也就二三两一条,这里有小二十斤,七八十条,得是好大的一摊子活。
等到这一铺排干完,差不多已经一点过了,将鳝鱼肉放搪瓷盆里,在水缸一头搁上石板,然后将搪瓷盆放到水缸中,推到石板底下藏起来起来凉水镇着。
藏起来是老杨家的狗不靠谱,害怕被后山闻着味道来的东西偷窃鳝鱼肉。
镇凉水自然就是为了保鲜了。
搞完这些还有一身的腥臭,好在出发前大家都换了破旧衣服,现在直接脱下来丢在水缸旁边,用肥皂仔细地洗了手脚和脸,几个人才摸到厢房里边去睡觉。
几个都不是讲究人,但是夹川有个传说,就是鱼类的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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