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程度上是能够证实,陈潇就是杀人凶手。
另外,杀人凶器。
但思前想后,陈潇觉得还是在人头上比较容易做文章。
很快,当脑海里左庶的身体都开始具现的时候,陈潇悄然动用了修造之力。
一旦陈潇提供了不在场证明的话,并证实证明不存在虚假伪造,那么同样还是坐实不了陈潇的杀人罪。
但这样的关联性,也需要一个基础条件,那就是陈潇提供不了不在场证明。
这算是一种。
两人像是在聊着什么,只是这样的场景里,陈潇自然是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但能上左庶的车,能在左庶活着的情况下割掉他的脑袋,这个人和左庶必然是认识的。
虽然那个时候的左庶已经喝了两斤多的白酒,但他走的时候陈潇很清楚,他是没有事情的。
而当时的情况,陈潇和左庶已经闹掰,不可能还那么细心的提醒他酒后不要驾车。
所以陈潇动用杀伐之力后,他仿佛觉得那个人他不仅仅要具备和左庶认识的特点。
最关键的是,并没有丧失头脑,以及行动能力的左庶,一个普通人是无法进行割头这一步的。
所以那个人的身体素质,是要强于左庶的才对。
当然,陈潇也恰好具备这一点。
因为村里的人都看到了他,一脚就将左庶踹飞几米远。
而左庶是为了有求于他而来,最终求而不得后恼羞成怒而去。
不过就在这时,陈潇忽然间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便是车辆的运行状态!
这个问题一浮现在心头,陈潇立刻回忆案发现场的场景。
当现场的原貌回馈到脑海里的时候,陈潇瞬间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
“如果是凶手突然间的施为,现场为何没有刹车的痕迹?以及慌乱行驶下的错乱痕迹?”
“是因为车子当时并没有行驶?可是牛首山脚下的那条路,也是可以进入县城而后上高速的。”
“他是一个人来的东州,喝完酒之后或许会有担心酒后驾驶出危险,但松坦乡可没有酒店宾馆,他也没有在松坦乡有入住的记录。”
“所以会不会有一种左庶并不是被杀!他当时就是停在那里等待着凶手的到来!”
“他在求死!求死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嫌疑嫁祸给我?”
“但这样做对左庶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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