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刻板方正的家主怎么能不感到恼怒?
就像卡塞尔学院的人能够准确知道政宗先生的病房,又搞来白磷和铝热剂燃烧弹那么残忍的东西,杀害了政宗先生又逃离现场,固若金汤的源氏重工大厦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无人之境……这让龙马弦一郎怎么能不感到憋屈?
如果政宗还活着,应该会亲自莅临此刻的红井,指挥着屠“神”的大业吧,那位至高的领袖一直都是那样,威严克己,从不逃避战争,哪怕再危险的境遇也亲力亲为,以此鼓励着族人们……想起那个领袖着家族的老人的逝去,龙马弦一郎简直怒火中烧。
龙马弦一郎从腰间抽出他的佩刀,和泉守兼定,时至今日,他也要破例对女人出手了……龙马弦一郎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把面前这两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孩看作女人,她们都是从那座神经病和疯子乐园般的学院出来的,必须把她们看作披着人皮的猛虎!
龙马弦一郎朝着娇小女孩的方向猛然踏出一步,同时嘴里爆发一声高喝,手中的和泉守兼定自上而下的劈落。
这是势大力沉的一记刀斩,架势形似萨摩藩传流传的示现流,以龙马弦一郎的血统和他多年训练身具的力量,他全力之下的一刀甚至能劈倒一棵比成年男人的腰围还粗壮的巨树。
可龙马弦一郎的一刀落空了,他面前的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孩迈出精灵舞蹈般的步伐,女孩的一只手猛拉扯龙马弦一郎的肩膀,就好像古武太极里的四两拨千斤似的,借着龙马弦一郎前斩的力量将他的身体拨弄得失去重心,在龙马弦一郎踉跄之间,女孩又狠狠一掌拍在龙马弦一郎握刀的手臂上。
哪怕是意志力足够坚韧的龙马弦一郎在猝不及防之间遭受到这一击,也忍不住下意识的闷哼一声,如果不是手臂传来的剧烈痛处,他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这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居然能一瞬间爆发出这么巨大的力量,龙马弦一郎觉得自己的肘关节就像被一辆沉重的铲车给撞上了,那股巨力哪怕没让自己的手肘骨折也至少濒临脱臼。
手上因为剧痛失去了力道,长刀和泉守兼定不受控制地从掌心坠落,身材娇小的女孩稳稳地抓住了这把和自己身高不相称的长刀,却极其熟稔地翻出一个剑花,长刀被她稳稳地立在身侧。
龙马弦一郎后退两步,他捂着自己脱臼的手肘,眼神凝重地看着自己对面那个娇小的女孩……好一招空手夺白刃,龙马弦一郎在家主中的战力即便不属于上流,但至少也远胜于普通混血种,却一个照面就被这个女孩给死死的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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