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兰正拉着一个不知名的黑人同学痛哭流涕痛诉着什么,大概是在说他那个爱酗酒和家暴的印度父亲还有他那个没能亲眼看到石榴树成熟的可怜外婆吧。
“都看过,太无聊了,每次凶手一出场一眼就被猜中了。”诺诺晃悠着脑袋,耳朵上的银色四叶草耳坠叮当摇摆,“我灵视的时候就和你幽会的女孩一样,很安静,我的血统评级是‘A’,她大概也能达到‘A’的档次。”
“很优秀。”路明非说。
“所以我很好奇,被评为‘S’级的你灵视的时候是什么反应?”诺诺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好奇的狡黠。
“嗯……如果越安静代表血统越高的话,那我确实比你们都优秀。”路明非翻了个白眼,“我睡过去了。”
这话说得诺诺都沉默了,她张了张嘴最后憋出一句话。
“不愧是你。”
……
零的铅笔在白纸上轻轻涂抹着一副相当逼真的画。
画面是冰雪覆盖的夜港,圆月之下,一只巨大的黑蛇盘踞着高耸的雪山,遮天蔽日。
巨蛇的头顶上坐着一个男孩,男孩穿着黑白色的囚服,破烂的衣角用红漆写着“Zero”的编号,他正对着零的视角轻轻浅浅地笑,笑容如极北的罂粟般盛开摇曳。
男孩长着……和路明非一模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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