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我听说,文书大人也是出身于道场的,不知道是哪一个道场?”赵负云说道。
“教谕久在山中清修,来世间历练,可不是要来历劫的。”文书虽然脸色还有笑意,但是话意之中却莫名的有几分阴狠。
“文书大人说的对,只是,刚才文书大人说,那是诸道场的意思,却忘记了,赵某出身于天都山,不像文书这般出身于道场。”赵负云说道。
“教谕此言何意啊?”文书脸色有些不太好,他出身于道场,每年都要回道场之中送年节,但是面对外面的人时,他不喜欢别人说他出身于道场。
“在下无他意,文书大人不必多想。倒是赵某有些好奇,为何之前给诸位道师写信之时,他们不愿意回来,而现在却又要回来?”赵负云问道。
包文鸿脸色一变,却仍然是说道:“教谕何必尽说一些不着边的往事,我是为教谕你好,所以这才来跟教谕说一说,整个广元府存在这么多年来,未有天都山便有了广元府,广元府见过的看过的,经历过的风风雨雨,不是天都山那种清修之地的风雨可比。”
“我就这么说一句,世有真龙入广元,亦需盘卧听道音。”包文鸿说完,便起身,起身之时仍然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明媚女子。
“看来,广元府的风雨确实很大。”赵负云说道。
“不是广元府的风雨大,而是天都山这一脚,踏的太远太深了。”包文鸿说道:“言尽于此,望教谕多考虑。”
说完,包文鸿便离开了。
赵负云并没有起身,他坐在那里,看着包文鸿出门,然后一挥衣袖,凭空起了一阵风将那门关上了。
旁边的明媚女子却突然开口说道:“他在威胁你呀!”
“我听出来了,但我是天都山弟子,他又能把我怎么样呢?”赵负云说道。
“你没听人家说吗?天都山风雨,不及广元府的风雨,说你们天都山这一脚踩的太远太深了,人家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把这一只脚给砍掉,到时天都山会怎么样,会是什么样的结果都与伱无关了,因为你那个时候已经被风雨卷入了深水之中,沉默于黑暗之中。”明媚的女子快速的说道。
“哦,但是马院主是和下院的那些人一起来的。”赵负云说道。
“一个马院主可不够。”明媚的女子说道。
“你怎知马院主身后没有人了?”赵负云问道。
“你把生死寄托于未知,这就是寻死。”明媚的女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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