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抽得刘虞有些难以置信。
他一直把乌桓人当成自己人,哪怕劫掠百姓也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今天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过此时形势比人强,刘虞以对方不懂教化为由,强迫自己原谅对方,然后艰难的挤出一抹笑容:
“峭王何在?我要亲自跟他谈一谈。”
话音刚落,那个光头就又抽了他一马鞭:
“瞎了你的狗眼!我们是蹋顿的人马,蹋顿正在为我王楼班准备称王仪式,既然你们在柳城,就拿来祭旗。”
乌桓如今跟匈奴和鲜卑一样,全都被大汉分化成了无数个部落,他们相互之间非但没有合作,甚至还有着比海还深的仇恨。
一听不是峭王的人,刘虞傻眼了。
怎么会是这样?我明明派遣使者去草原上寻找峭王了,他为何失约呢?
难道是最近牧草旺盛,他们忙着迁徙,没有在原来的牧场了?
刘虞联想了很多可能,觉得峭王必然在赶来柳城的路上,因为峭王是比丘力居更讲信用的人!
然而光头接下来的话,一下子打破了他的幻想:
“你派出的使者找到峭王,峭王直接把你的使者以四只羊的价格卖给了蹋顿的斥候,然后我们就来了……听使者说,你们带了几十车财宝,还有你的小妾,最小的才十五,水灵得很,希望蹋顿大人给她留口气,我好蹭个热乎的。”
刘虞如遭霹雳,完全没想到这些乌桓人这么不讲信用。
他本想逃回城内,但刚刚说话时,已经有乌桓骑兵冲进了门洞内。
完了,一切都完了!
刘虞大口呼吸,试图让自己平复一下心情。
那个光头一把将他从马上扯下来,打了个呼哨,让人把白马送到后方。
刘虞摔了个狗吃屎,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对光头说道:
“我跟蹋顿和楼班也认识,能不能让我跟他们对话?”
光头啐了一口:
“你是幽州牧的时候,我们还能哄着你玩玩,但现在你就是个无家可归的野狗,哪有资格见蹋顿大人和楼班?不过你的那几个小妾真水灵的话,也许会给你个见他们的机会,就看你上不上道了。”
这话让刘虞像是被一刀刺进心窝里一样,比刚刚那几鞭子都让他难受。
原来异族的客气都是假的,原来他们的讨好都是装的……
错把平台当能力,错把制服当权力!
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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