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
“骁勇营,继续向前推进,给喷火营提供掩护。”
“不要心疼汽油,咱们的补给很快就到,继续喷火,烧死他们!”
“……”
刚刚吃饭时,老程还没精打采的,仿佛生病了。
但现在,听着匈奴人凄惨的叫声,闻着空气中烧肉的味道,程昱精神抖擞,像是年轻了二十岁。
张辽骑马离开山坡,来到了那群俘虏前。
刀盾兵正在给大家松绑,不少女子连鞋子都没有,光脚走到现在,脚上早已经血肉模糊。
张辽召来了医务兵:
“赶紧给她们包扎一下。”
几个士卒有些迟疑:
“将军,男女授受不亲……”
还没说完,就被张辽一脚踹出去老远:
“自家的姐妹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他娘的还给我提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赶紧的,谁他娘的再提这一茬,活该打一辈子光棍儿!”
一听这话,将士们不言语了,赶紧过去帮忙,有拿纱布的,有递碘伏的,哪怕搭不上手的,也送上了水和食物,看到衣不蔽体的女子,还赶紧解下身上的袍子给对方披上。
张辽不擅长嘘寒问暖,索性翻身上马,拎着大刀,冲进战场,一口气斩杀了十几个匈奴人。
过去他在战场上杀人,都会快速杀死,尽量让对方死的痛快一些。
但今天,张辽给的都是致命却不会马上死的伤口,让他们多活一会儿,切身感受一下疼痛的滋味。
匈奴人的阵脚越来越乱,炮火停下,重骑兵开始穿凿。
张辽戴上耳机,领着一队亲兵,在程昱的指挥下,和准备逃命的於夫罗撞上了。
“左贤王於夫罗?”
“正是本王,你是何方部队?”
於夫罗虽然想逃命,但见到张辽,还是习惯性摆出了异族左贤王的架势。
这一年来,每次手下在河东惹祸,只要他摆出这种架势,郡太守王邑就会变得客客气气,甚至还带着巴结和讨好。
现在,於夫罗再使出这一招,张辽可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挥舞着大刀,向这位祸祸了无数中原百姓的异族使出了杀招。
於夫罗一愣,赶紧举刀应战:
“吾乃先帝亲封的南匈奴王庭左贤王,这位将军见到本王不跪拜,该当何罪?”
张辽举刀将於夫罗的武器砍出了巨大的豁口:
“先帝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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