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强,虽然名义上他是跟着这些老船手一起出海的,但他心里觉得,是自己带他们出来的,他就有责任护他们周全,有责任把他们完完整整、全须全尾的带回去。所以,他就冲的非常的猛,照后来船上的护卫们说,你父亲打到最后都已经杀红了眼,完全不受控制了。」…。。
「这么狠的吗?」
「嗯!」梁洁雀无奈的摇摇头,「这是我祖父和父亲亲自跟那些护卫、船手打听出来的,他们自己都说,后来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都很心有余悸,若是这个小子真的不受控制,跟这些海寇以命相博,把小命丢在海上,他们回去应该怎么跟沈老交代啊。」
「我父亲还真是……」沈忠和轻轻摇摇头,「我一直都认为他为人很稳重的,没想到年轻的时候,也是如此的冲动。」
「年少的小孩都是这样的,那些海寇据说也被你父亲这种疯狂的举动给吓坏了,他们觉得这个小孩疯了,这个小孩要把他们吞噬了,所以,就拼尽全力围攻了你父亲,把你父亲的腿砍伤的,趁着你父亲疼痛不已,倒在了甲板上,他们趁乱跑了。可他们也没跑出去几步,就被番邦商船的护卫追上,一网打尽,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这算是我父
亲此生经历的第一场大战了。」
「是啊,后来大哥还跟我们显摆,说那些海寇也不怎么样,没有传说中那么神乎其神。」梁洁雀无奈的摇摇头,「没有那么神乎其神,怎么就把你给伤了呢,是不是?」
「对于父亲来说,腿伤应该是很光荣的一件事了。」沈忠和轻笑了一声,「然后呢?」
「大船靠岸,你父亲就被我祖父和父亲送去了医馆,父亲被留在医馆看护着你父亲,祖父回家去给义父送信,可义父当时的心思都在你二叔身上,听到了你父亲回来了,被留在医馆医治,就应了一声,说什么一切就托付给世伯了。我祖父说,孩子性命攸关,说不准就不能再醒过来了,义父却说,这孩子福大命大,什么苦、什么灾都遇到过,都挺了过来,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死掉的。」
「祖父……」沈忠和轻轻摇摇头,「我要是早知道这些事儿,就要问问祖父,如果当真我父亲醒不过来,他会不会后悔什么的。」
「家里可是不许说这个事儿的,谁要是提了,那就是打了你祖父的脸,你祖父是要发火的。」梁洁雀轻轻叹了口气,「不过,整个过程也确实是很惊险的,你父亲昏迷了整整十一天,伤口时好时坏,高热也是退了又起来,病情反反复复的,弄的镇上最好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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