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们后来才知道,就算菱堂哥活着也没用,我们依然找不到萧家的证据。”
“他若是能轻易让你们找到把柄,他就不是萧凤歧了。”
“王叔说的是。”耶律南点点头,“他跟菱堂哥根本就没有书信往来,无论大事小事都是见面说,连张纸条都不穿。如果是萧凤歧找,就在萧府东边角门挂一盏彩纸的灯笼,反之亦然。”
“这准是萧凤歧的主意,他也知道耶律菱不是哥成事的,万一他们之间的事败露,他可以全身而退,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耶律菱的头上去。”耶律尔图点点头,“两位叔父是在他们见面的时候碰上的?”
“是。”耶律岚点头,“那天也是凑巧,都在一个饭庄子吃饭,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
“王叔也是可怜,到老竟落得这样一个地步。”耶律尔图叹气,“你们两个时常去看看,尽尽孝心吧!”
“是!”耶律岚和耶律南齐声答应。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小内侍进来禀告,内书房已经收拾妥当,午饭也摆好了,请王上和两位公子移驾。
内书房距离大书房不远,三人溜达了一盏茶的工夫就到了。三个人坐好,小内侍给他们上了茶,就默默的退下了。
“镇国将军已经安顿好了?”耶律尔图用刀片下一片羊肉,放进嘴里嚼着,“他们可还满意?”
“是,很满意。”耶律南喝了一口热羊汤,“昨天晚上他们在驿馆折腾了一宿,看上去除了些许的疲倦之外,其他的倒没什么。侄儿请他们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等养足精神再说。”
“满意就好。”耶律尔图也喝了一口汤,“你们两个记住,见到镇国将军要老老实实的,恭恭敬敬的,她虽然年纪不大,又是个女孩子,但手段、智谋都不在男子之下。她在沙场拼杀多年,你们那点小心思,她一眼就能看破。”他看看耶律南,“你是不是已经做了什么多余的事?”
“侄子只是跟他们说了一下菱堂哥的事,看他们的样子还挺惊讶的。”耶律南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我只是想看看,他们的眼线是不是把近来咱们这里的事都传了回去。从他们的反应来看,并没有。”
“你呀!”耶律尔图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拿起一张大饼,“真正该防着的还是金人,咱们现在与夏交好,最不该得罪的就是沈家军的人。”他啃了一口大饼,嚼了两下,又喝了两口羊汤,“咱们现在跟金国的情况没什么不一样,他们是祸患爆发,咱们都隐在暗处。如果这个时候,萧家赶在我们之前去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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