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茶跟着沈昊林进了卧房,脱掉了身上的斗篷,坐在外间,一脸好奇的看着沈昊林,说道,“我等一会儿再去泡澡,兄长好好说一说,你是怎么发现的,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
“因为只有你注意到了仵作和耶律菱之间的小动作,其他的人都没有这个发现,就说明你一直在关注着这个仵作,或许……他跟耶律菱之间的眉目传情什么的,也是你授意的,对吧?”沈昊林坐在桌案后面,把案情说明和口供放在桌上的小匣子里面,“可是……那个年纪的人,应该不是暗影吧?他是什么人?”
“的确不是暗影。”沈茶轻轻摇摇头,“准确来说,他不是我的人,是父亲安排的。”
“父亲?”沈昊林一惊,“怎么回事?父亲居然在辽国安排了人,还替辽国做了细作,这太匪夷所思了吧?”
“你是元帅,要统帅大军,纵观全局的,如此隐晦的事情,父亲是不会告诉你的,这是另外一条线,是用来辅助你的,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透露一点。父亲之前只告诉了我他在辽国安排了人,我只见过画像,但没想过还能见到真人。我本来以为他们是活不到现在的,因为自从父亲过世之后,就再也没有收到过关于他们的消息了。小珉在临潢府也没有见过这些人,所以,我俩都以为他们已经不在了,谁想到,我居然能在午马镇见到其中一个,而且,他已经成为了金国的仵作。”沈茶摸摸桌上的茶壶,给沈昊林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的叹口气,“当时,我也吓了一跳,我以为我看错了。他在特别嚣张的跟我们叫板的时候,趁机给我打了手势,那个手势是……父亲曾经告诉过我的,那一批细作专用的暗号,除了他们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
“万一他们被抓呢?供出来这个手势呢?”
“不会!”沈茶摇摇头,“父亲对他们的要求就是待在临潢府,不用往耶律家的人身边就靠,他们在那儿就是开各种各样的铺子,我记得那个去金国做仵作的人,当初的身份是……郎中!”
“我明白了,假扮成买卖人,收集临潢府的消息,从百姓们的生活情况来探查临潢府是否有重大事件的发生。”沈昊林叹了口气,一脸钦佩的说道,“这跟你派小珉去那里的想法如出一辙,慢慢的潜入核心,以那种不太容易被发现的方式,这样就可以减少不必要的损失。”
“对,就是这个意思。”沈茶笑眯眯的看着沈昊林,“兄长也很厉害,大家……包括我师父都没发现这一点,居然被你发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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