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哄小孩一样,柔声的说道,“我师父这些年跟我们往来的书信,每一封信里面都提到了您,问您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休息得好不好,警告我们不许让您太过劳累,要是把您累着了,就唯我们是问。晏伯,这么多年来,我师父一时一刻都没有忘记您,同样的,您也没有忘记我师父,对不对?”
“小茶,你……”晏伯没想到秦正那个家伙居然写这种信给徒弟,羞得他满脸通红的,不禁在心里暗骂那个混蛋,都滚到永宁关城那么远的地方了,还阴魂不散的不肯放过自己,真是太过分了!
“晏伯,我们就是想帮二位解开心结。同样,也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们二位感情破裂,然后分道扬镳。一个郁郁寡欢的留在嘉平关城,舍弃大好的前程不要,偏在镇国公府做一个管家。另外一个黯然伤魂,千里迢迢的跑去永宁关城,虽说,那里是大夏第一关城,但作为武将来说,那里并不是一个建功立业的好去处。”沈昊林拎着两个坐垫走到沈茶的身边,拍拍她的肩膀,让她站起来,把坐垫放在了她的脚边,扶着她坐下。“以二位当年的战功,现在早就是统领一方的大元帅了,根本就不可能事现在这个样子,所以,让二位同时舍弃了前程的原因是什么呢?”
“晏伯!”薛瑞天也拎了一个坐垫跑过来,坐在了沈茶的另外一边,“有句话我要送给您,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您二位逃避了这么多年,人呢,已经从年富力强的小伙子变成了年过半百的老爷爷了……诶,您别拿眼睛瞪我,我说的是实话,您在我们这儿是伯父,金苗苗新收的那几个小孩,可是会叫您爷爷的。”薛瑞天一摊手,“您和副帅的年纪都不小了,我不是咒您两位,死亡这事是必须要面对的,没什么可忌讳的,您两位万一遇到了不好的事,彼此的心结没有解开,难道要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人世吗?”
“我……”晏伯被他们说得有些动摇,他本来是想把那些事都带进棺材里的,可现在想想,这几个孩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到了死亡来临的那一刻,他是不是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您看,虽然秦副帅嘴上说是因为小茶受伤才来咱们这儿的,但我们一直都觉得,这就是他的一个借口。”金菁拿了一块点心,边啃边说道,“他离开嘉平关城这么多年了,小茶也没少生病、受伤,怎么就这回非要来看看不可呢?我想啊,副帅真正担心的不是小茶,而是您。”
“是我?”晏伯微微一皱眉,“军师大人,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
“他没有乱说,我在给秦副帅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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