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父亲和赵大师是一起失踪的。”
“沈会长还没有消息么?”赵显德问道。
“没有。”沈青瑶眼睛微红,摇了摇头,“我一直在寻找父亲的下落,但是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沈会长吉人天相,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赵显德叹息一声道。
沈青瑶嗯了一声道,“多谢赵叔吉言,我听说赵大师……回来了,我们这才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希望能从中打听到一些线索。”
“你应该也听说了当晚的事情,我们知道的并不比这个更多。”赵显德说道。
“那晚辈有个不情之请,想见见赵大师,还请赵叔成全。”沈青瑶红着眼说道。
她先是说赵三峰和她父亲是至交好友,又说两个人是一起出的事情,随后又说了寻找父亲的艰辛,那是完全在打亲情牌了。
如果这样子对方还不松口,那就是你们赵家太过不近人情。
跟我们初次相见比起来,沈青瑶无论是待人接物方面还是什么,都比之前成熟干练了不少。
“叔,你们对赵大师的死,就没有什么怀疑的地方么?”我疑惑地问。
赵显德看了我一眼,叹息了一声说道,“我父亲的死疑点重重,只是……”
我也没等他把“只是”说完,说道,“既然有疑点,那就得查啊。”
说着朝余麟打了个眼色。
“行吧,这个我来看看。”余麟一脸不乐意的样子,就往棺材走了过去。
“你们要干什么?”赵显仁将他拦下来。
余麟两眼一瞪,扯着他那公鸭嗓子道,“我师父是姓杜,别人都称他为老神医!”
“你是杜老神医的弟子?”赵显德有些诧异地问。
“我师父说了,他的老友死的不明不白,让我过来好好看看。”余麟昂着头道。
赵显德和赵显仁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都是眉头紧皱。
“你们心虚什么?”余麟斥责道。
赵显仁听得勃然变色,“你这说的什么胡话,我们有什么好心虚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杜老神医的份上,早就把你赶出去了!”
“心里没鬼那就开棺,不敢开就是心虚!”余麟冷哼一声道。
我看得一阵好笑,这种时候余麟这张大嘴巴子倒是派上用场了,我们不方便说的话,他说起来一点负担都没有。
“叔,赵大师的死疑点重重,今天正好杜老神医的弟子在,咱们要不开棺让我们见见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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