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好前途,可不能和这种机构粘上关系啊。
不行,赶紧找自家老爷子问问去。
又敷衍的和朱橚聊了几句,他就匆匆回到家中。
在卧室里见到了自家老爷子。
徐达这会儿光着背,披着一件狼皮大袄,能看出背上缠着的纱布。
他的背疽,用了几个月药,效果非常显著。
可就剩最后一点,迟迟无法痊愈。
陈景恪检查之后,发现是脓毒始终无法拔干净。
恰好朱橚的‘刀’法有了长足进步,就让他给徐达开刀排脓。
果然,效果立竿见影。
现在已经只剩下,大拇指甲盖大小的一个疮口,且已经基本不再生脓液。
朱橚说半个月就能好,还算是保守的了。
关心了一下老爷子的病情,徐允恭就连忙将朱橚的话,和自己的猜测讲了一遍:
“爹,您说到底是不是这样啊?要真是,我就赶紧将这个差事给辞了。”
徐达没好气的道:“脑子呢?你是什么身份?陛下就算真的要再弄一个锦衣卫,也断然不会让你去。”
徐允恭也清醒过来,讪笑道:“我这不是被周王给吓到了吗,一时间没转过弯来。”
徐达瞪了他一眼,但也没有再批评,而是说道:
“但周王有一点没说错,金钞局肯定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徐允恭顿时就来了精神,问道:“为什么?”
徐达说道:“以我对上位的了解,如果仅仅只是为了宝钞,他不会如此大动干戈。”
徐允恭不服的道:“宝钞的事情也不小吧?”
徐达解释道:“那是因为你只看到了表面,你仔细想想,最近几个月太子在做什么。”
“太子?”徐允恭思索了一下说道:“在忙着建仓库,听说还找了一群人,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东西。”
说到这里,他恍然大悟,道:“您是说,殿下在研究的事情和宝钞有关?”
徐达颔首道:“和宝钞有关,但又非只是宝钞,定然还有别的东西。”
“宝钞局也不是上位临时起意,而是早就计划好的,只是借着假钞之事公之于众。”
“用宝钞掩人耳目,上位此次所谋甚大啊。”
徐允恭依然将信将疑:“陛下费尽周折想要做什么?”
“而且听周王说陈景恪也参与了,如此大事,他一个太孙伴读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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