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效仿。”
陈景恪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劝道:
“陛下,这么做要死的人就太多了。”
老朱训斥道:“妇人之仁,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顽固腐化之辈,是不会被教化的,只有以雷霆之势将他们彻底扫除。”
“才能为新法腾出施行的空间。”
朱雄英也支持道:“纵观史册,不流血的变法有几个能成的?”
“什么叫革?剥下来的兽皮叫革。”
“革新就是要把旧法的皮剥下来,换一层新皮,是注定要流血的。”
“况且,这次去守护孔家的,要么是儒家的死忠,要么是沽名钓誉之辈。”
“这些人活着,只会成为新法的障碍。”
“借此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办法。”
朱元璋大笑道:“雄英说的好,为君者就得有此雷霆手段。”
然后对陈景恪说道:“你啊,仁慈是你的优点,但也是你最大的缺点。”
陈景恪苦笑道:“是我太天真了。”
他自然知道,革新必然要流血。
上一世流了多少血,才升起了太阳。
但真正深处其中,看着这么多人送死,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正如老朱所说,这是他的优点,但却是政治家的最大缺点。
当然了,反过来说,这也是皇家敢于信任他的主要原因之一。
——
新一期的报纸,措辞更加的严厉。
再次质问理学大佬,你们被百姓称作大明的良心,道义的守护者。
扪心自问,对得起这个赞誉吗?
并直接点明有人在朝堂作妖,试图保住孔家免受责罚。
只不过太上皇这次不没有退让,罢免了所有求情的官员。
这里,狠狠的吹捧了一波老朱。
为何当初理学逼迫太上皇惩罚皇子和驸马,太上皇容忍并照办了?
是他老人家怕了吗?
不是,是他老人家知道,百官说的是对的。
即便是他自己的亲骨肉,也忍痛惩罚了。
就是为了还百姓一个公道。
所以,太上皇并不是逼迫着这么做的,而是他自己想这么做。
只不过理学派那些官吏沽名钓誉,将这个功劳揽在了自己身上。
现在处理孔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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