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你听说了吗,二狗子被放出来了。”
乙:“二狗子?那是谁?”
丙:“就是五年前因为典妻拒不悔改,被抓的那个赌徒。”
乙:“哦……原来是他,这种人就应该处死,还放出来不是祸害人吗。”
丙:“话不能这么说,他婆娘一个人拉扯孩子,还要赡养父母,挺不容易的。如果他能洗心革面……”
乙:“嘁……指望这种人洗心革面,那不如指望河水倒流。”
“他婆娘虽然不容易,但朝廷分了五十亩地给他们家,父母身子骨还硬朗能帮衬着干活。”
“两个孩子也快拉扯大了,苦点累点日子还能过得去。”
“现在他出来,指不定怎么祸害一家子呢。”
丙:“哎,谁说不是呢。”
甲:“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七舅姥爷他三外甥的小舅子的连襟的兄弟,在衙门当差。”
“据他说,乡令放话了谁再敢和二狗子赌,就让差役天天去查谁家。”
“还给了二狗子婆娘一张条子,以后他们家他婆娘说了算。”
“还给他的两个儿子特批,如果他再敢胡闹,允许两個儿子把他捆起来送官。”
乙:“如果真能这样就好了,他婆娘也是可怜人啊。”
甲、丙都附和的道:“是啊,也就朝廷禁止典妻,还给百姓分地,要不然她婆娘早就被折腾没了。”
“新政好啊,老百姓的日子比以前好过多了。”
“尤其是那个摊丁入亩……要搁以前,咱们这些泥腿子不是干活就是服役,哪有时间在这里闲聊。”
更多的人加入他们的讨论,述说着新政的好。
在隔壁桌,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单独坐在这里,他面上平静,心中却情绪翻滚难以平静。
少年正是游历天下增长见闻的叶云流。
对于新政,他也有自己的看法。
更确切的说,作为士绅阶层,他受身边人的影响,曾经对新政多有不满。
但他的曾祖父叶兑却是新政的坚定拥护者。
认为是万世之法,大明要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时代。
也因此,叶兑对于曾经当了儒家帮凶,针对陈景恪的事情,充满了懊悔。
如此大才,自己竟然为了利益去针对。
实在是晚节不保啊。
叶云流却很是不解。
周围人都说新政不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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