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以外的更多相同处。啮齿类的鼠头像是老鼠和鼹鼠的混合体,覆盖着灰色肮脏的粗毛。它们衣不蔽体,光秃秃的尾巴拖在身后。
这支有着两个施法者的队伍无需计谋,他们径直靠近农庄,在约十几只鼠人惊慌的乱窜、敲响“死亡丧钟”时,朝它们发起进攻。
战斗摧枯拉朽,似乎没有起到磨合的作用。
即使安南什么也没做,即使黛菈只在守卫安南。
克莱茵像是一头巨兽冲进鼠群,盔甲重量加上速度,数百磅的冲击力全部被第一只鼠人承受。它在被撞到时就胸骨粉碎,内脏破烂,瞬间死去,像是滩没有骨骼的布娃娃撒着恶臭的污血撞倒后面的鼠人。然后克莱茵挥舞起战锤,扛着鼠人难以在精钢盔甲留下划痕的软弱攻击肆意杀戮。
卡达琳娜游离在农庄边缘,没有像自己无声诉说着的满身伤痕那样,径直冲进鼠群,而是如刺客般游离在边缘,用两把双手短剑,像是镰刀收割麦田般收割鼠人的性命。
弗朗科伊斯握着一把长弓,意外地可靠地站在战场外围,用箭矢钉死离同伴过近的鼠人。
麦可尔没找到出手的机会,只好尝试离近一些,准备放个奥术飞弹助兴。
一只鼠人这时突然冲向了麦可尔。哪怕是鼠人的贫瘠认知也知道施法者近战孱弱。
“小心!”
安南知道麦可尔不可能被一只鼠人杀死,但还是下意识提醒。然后他看到,麦可尔迎着鼠人挥舞法杖,砸在扑来的鼠人的脑袋上,坚硬的头骨登时犹如软骨病,砸得深陷进去。
法杖对决头骨,法杖胜。
与此同时,克莱茵撞倒最后一只鼠人,砸落战锤,解决掉它
胸腔凹陷的鼠人仇恨地盯向安南,血液在身下汇聚成血泊,发出刺耳地临死低鸣。
“它说什么?”
安南猜那是诅咒或是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要看向自己……
“不知道,不重要,不用管。”
这些鼠人真有能力就不会流荡至此。
他们简单搜查这座快要被改道的普朗尼河淹没的农场,发现被粪便掩埋的人类骨头。
不知道是农夫遇袭,还是鼠人分食了住在农庄的流浪汉。
为枉死者默哀数秒,安南的注意落在麦可尔的法杖上。
他刚释放完清洁术,染着污血的法杖恢复如新。
“为什么你的法杖那么……”
沉重?坚硬?强大?安南发现自身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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