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邀请自己回去液压件厂的。
如果换成两年以前,袁顶诚肯定满心欢喜的回去,毕竟那时候自己急于洗刷身上的一些东西,现在?
尤其过了今天,袁顶诚内心深处已经和液压件划清了界限。
“老厂长,你回来吧。咱们厂子被修占武那个逼样的折腾完了,以前咱们逢年过节啥的都能分到一些东西,现在毛都没有了。”
“可不是么?现在我们工厂产量比以前大得多,利润也不低,但是凭空出现了很多债务,都特么是修占武从阀门那边转过来的,再不回来,咱们的液压件就得黄了。”
“可不是么?市长对你那么客气,显然上面你还有人。你让领导吱一声,咱们下面工人都支持你,工厂继续你来做领导,谁敢动你,咱们弄他。”
“对啊老厂长,别走了,在家守家在地的。你还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亲自建立的工厂就这么黄了?这是你的心血啊,咱们可不能这么任由他们胡整。”
“当年你被人们诬告的时候,咱们工人可是给你请过愿得,你不能自己混好了,忘了咱们这帮老兄弟啊……”
面对袁顶诚,一帮老工人七嘴八舌,袁顶诚渐渐地明白了,当下液压件的掌门人修占武已经把厂子掏空了。
不是那种拿走的掏空,而是采用转移债务的方式,把分公司的债务全部转移到母公司,液压阀门公司那边这些年积攒的债务全部清空。
相反泵厂这边的积蓄全部被转移支付出去了,等于泵厂这边在给阀门抬轿子,而且是无偿的。
修占武就是阀门厂那边起家的,当下可谓是兵精粮足,就等着某些命令,然后带着老班底公转私。
不光是修占武,还有举升,系统,铸造都已经开始秘密小动作。
要么朝着一家工厂转移债务,要么提高事故率,工厂的营业额降低,到某个期望值后,地方上就不得不考虑企业的生存问题。
以往袁顶诚听到这些会十分心痛,毕竟是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工厂,但是今天,袁顶诚发现自己竟然波澜不惊,即便是工人们说到自己被带走的时候,有一些人做了阻拦。
想想今天的婚宴,面前这些人有一多半都没来,现在涉及到自己利益了,这帮人都来了,袁顶诚心十分不痛快,但是表面上没显漏出来。
“各位,听我一句话。袁顶诚蹲了好几年笆篱子,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和液压件没有交集了,党政关系都已经给我踢出来了。”
“还有,我在外面工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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