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心里很不平衡,看得出来,清流中的清流,欧阳信本要叛变了。
“兵部尚书侯君集,拜左右卫大将军,苏定方为先锋,斐行俭为粮道总管兼录事参军,领兵三万。三日后驻守松洲。”
老李一锤定音,但只说驻守,却没说打。
随后,军令状刚签完,老程走到侯君集身边,一拍侯君集的肩膀,“俺老程瞧不上你是真的。爵位什么的也无所谓,本来就是陛下给的。可我儿的身家性命都压在你身上了,好自为之。”
侯君集重重的点点头,“老哥放心,必当办得妥当。”
朝会即将结束,却有内侍禀报,宋国公萧瑀求见,已在殿外等待多时。
老李一阵意外,已经罢官了,还来给他添堵吗?
但碍于面子,该见还得见。
“陛下,臣萧瑀参见陛下。”
萧瑀是牛人。
高祖李渊曾言:公之言,社稷所赖。
就连李世民也说: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知义,智者必怀仁。
大唐两代帝王所言,皆为一人,那就是宋国公萧瑀。
亡国的皇家后裔,萧瑀经历两朝为相,始终站在权利的中心。
因为人耿直,不徇私枉法,在李世民当皇帝的时候,五次拜相,五次罢相。萧家的家风向来硬朗,他的子孙中曾有八个人做宰相,这是在任何朝代都少见的。
罢官在家的萧瑀心情很郁闷,喝着闷酒唉声叹气。
昨日下午。
一个叫做程风的家伙来到宋国公府,递上程怀亮的拜帖之后,萧瑀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居然找了一把三十石的弓,在院子里射箭。宋国公的箭法很烂,烂到令人发指,就连欧阳信本也曾作诗寒蝉萧瑀,可偏偏昨日,在程风拜会之后,萧瑀简直像是后羿附体,箭箭直中靶心。
宋国公长子萧锴,站在萧瑀身后,怎么看父亲的箭术都没有被人说的那么烂。
“回来了?”萧瑀放下箭囊和弓箭,“坐吧。”
院子的角落,有一张石桌,石桌上是一个陶炉,火红的木炭把陶炉中的水烧开。
萧瑀熟练的煮茶,一碗茶汤飘出来淡淡的香气。
“父亲的茶艺,一直都这么好。”喝了一口茶汤,萧锴十分享受。
“父亲,今日为何如此开心?”放下茶碗,萧锴忍不住问。自从罢官之后,就没见萧瑀这么放开胸怀,整日唉声叹气。
“为父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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