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表,九点多了,找个理由先出门吧,别一会儿再问出来点啥,我俩容易死屋里。临出门之前我带着笑意拍了拍安德鲁的肩膀
“你在家争取把地擦的滑溜溜,争取让女主,滑倒在男主怀里。谢谢。”
”行,王妈记着了,好久没见少爷这么开心的笑了。”
……
今儿白天都没啥事儿,就去扎纸店帮着陆水水去买一个打狗棍就行了,打从来北京到现在还没正经玩儿过一天,虽然把安德鲁自己丢在家有点不厚道,但还是想和张嘉一单独溜达溜达。
按张嘉一的安排,我俩先准备去王府井溜达一圈儿顺便买两套衣服,协和医院就在附近,那边肯定能有扎纸店,晚上我想去人民艺术剧院看话剧。看完估计也十点多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正好能到陆水水那儿。
一切计划都很完美。
到了王府井张嘉一就开始选衣服,一套接着一套的试,每一套我还要给出相应的意见,不能敷衍,要说出具体哪儿好看,哪儿不合适,然后还得按照他的要求给我自己试,要和他风格相近但不相同,从衣服上就得看出来是搭档。
这一上午,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感觉总像是电视里陪女朋友买衣服似的,充满了心酸与无奈……最后拎了几个大袋子才从商场里出来。
接着我俩在协和医院边儿上找了家寿衣扎纸店,北京这边儿和东北不一样,东北的这些店里面一般都是现货,纸人儿.纸马.寿衣.寿盒啥的都会整齐的码在店里,北京这边儿大多都是图样,选好了之后老板给备货,要等着从库房拿过去,或者直接送到要烧的地方。
我俩就要一个打狗棍,老板娘说着就回里屋,说给我们现剪一个。
一般能开起来这种店的老板都会点纸扎活儿,也见怪不怪,在前厅等了十几分钟之后老板娘就做好了,这个打狗棍长大约三十多厘米,说白了就是竹竿儿外面糊了一层彩纸,在一侧头部上边剪了几层花边儿,整体蓝色,虽然工艺简单但是看起来很精致,老板娘应该也是老手艺人了。走的时候还特意给我们了一个黑袋子,把打狗棍缠绕了几圈就放到了袋子里。
刚出店门陆水水的电话就来了,和我们说陆木木的手指头已经不像昨晚那么肿胀了,并且神奇的是昨天还开裂的往外渗着血迹,今儿也开始有了淡淡的一层结痂。陆木木醒来之后基本上没啥不舒服,就是完全不记得昨晚下楼之后发生的事儿了,我也连连安慰,对于小朋友来讲不记得是好事儿,要是都记得,反倒时常寻思会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