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张嘉一并排和我坐在一起。
“把手给我。”
“??这光天化日,你不要脸了啊!”
”给我!”
张嘉一不由分说的把我手拉了过去,从兜里掏出来一盒新的药膏,拆开之后就涂到我手心。
冰冰凉凉的,其实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儿,但张嘉一还是放在了心上。
阳光大把大把的撒在车窗里,窗外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座座摩天大楼从眼前划过,我的手就放在了张嘉一的腿上,他轻轻的涂摸着药膏,时不时故意的戳戳手心的水泡让我发出斯哈的声音,他自己在一旁憋笑。
这一周时间过得飞快,自始至终都没再见到陆大年和娜娜以及那一对情侣,听林叔说他们都有事儿就提前离开香港回大陆了,送陆大年去机场的时候,陆大年还磕了血,看起来病的有些严重。我们也每天走走停停,吃吃喝喝,生活总归回到了正常的轨迹。
在梦里,仙家和我说拘魂瓶让我家教主打开后,尘归尘,土归土,那些魂魄也都去了该去的地方,至于南洋法师白耀祖,听蟒家教主蟒天玄说受到的反噬极大,承担的因果及重,我在追问具体情况的时候蟒家教主却闭口不谈了,可能有些事儿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自己的果要自己担。
在机场和林叔告别后,我们在飞机上翻阅着这几天拍的上千张照片,选出好看的还要拿美图软件给自己修一修,我记得那天张嘉一发的QQ空间里写了一句话
“每段青春都会苍老,但我希望记忆里的你一直都好。”
配图是我们俩在迪士尼拍的合影。
我故意装作不懂,也没有评论和留言。
这段日子我们彼此陪伴熬过最晚的夜,也起过最早的床,喝过最烈的酒,听过最舒缓的音乐。
看过秋天的瑟瑟寒风扫落叶,感受过冬天的白雪纷纷飘落万里。
我们会席地坐,听虫鸣鸟叫,看斗转星移。我们高谈阔论,一起憧憬未来。
也会交换秘密触及内心最深处的人性脆弱,娓娓道来,诉说着只属于我们的故事。
一起经历着常人无法看到的未知世界,一起并肩处理着阴阳两界的各种琐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向排斥肢体接触的我总是想掐一掐张嘉一的脸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张嘉一也愿意跟我聊起家庭,他心底最柔软的那一部分故事。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开始在我们心里开始生根发芽,似乎是珍惜,也似乎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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