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退一步说,假如说大年的事儿和我们没关系,那后面这些可都是冲着我们来的。下楼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眼表,子时…“
“我们这才是出来的第二天,不可能是得罪了谁,除非这都是在警告我们…”
说话间我们走到了红绿灯下,一张红绒纸上放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破裂的香碗碎成了几瓣小米散落在纸上,还有一个黄色的信封,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在信封边上还有几块面包…
我看了看两边,此时的街上并没啥人,我蹲下身子捡起红纸上皱皱巴巴的信封。我还以为会是信件或者纸条装在里面,可先露出来的却是一缕长头发…我倒吸了口气…
大半夜在十字路口捡到缕长头发…真晦气…
我把那缕头发倒在红纸上,没想到顺着头发还掉出了一张照片,张嘉一把照片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照片上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合影,女孩看起来十七八岁,男生的脸被烟头烫了个洞,分辨不出长相。但能看出两个人依偎在一片田野上,这张照片好像年代有些久远,相纸已经泛黄还微微卷边。
张嘉一把照片装回信封当中,揣在了兜里“先送安德鲁回酒店休息吧,这事儿感觉没那么简单,还得让老仙儿去查一查。”
老仙儿查事儿,也是需要借助一些外力条件的,一般来讲有事主的生辰八字最好,要是实在没有那就得用照片了。所以张嘉一把照片装在了身上,不管怎么说,这事儿肯定和这些东西脱离不了干系。
回到酒店房间,安德鲁怕再撞到鬼就提议今晚能不能三人在一个屋,自己害怕。也能理解,我陪安德鲁去她房间取被子,寻思着今晚就都在我屋里呆着吧,电视上播着粤语新闻,房间里的灯调成了暖黄色,安德鲁睡得很快,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张嘉一轻手轻脚的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信封,把照片抽了出来放在茶几上。
酒店里不让有明火,还有烟雾报警器,所以只能偷偷的把窗户打开一条缝,我俩同时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上。
随着两根烟被点燃,我和张嘉一并排坐在沙发上。这回心倒是静下来了,我闭上眼睛,电视里的声音逐渐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听不见,后背突然一紧,接着又是一阵燥热。这是黄家来了的感应,我心里默念着今天遇到的怪事儿,希望老仙儿能帮忙查清来龙去脉,别让外鬼再叨扰。
没过一会儿,脑子里面便浮现了一个身影,正是黄家黄天勇的样子,黄天勇人如其名,一身正气,四方脸络腮胡身穿着一套卡其色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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