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一周能吃三四次烧鸡,两三次猪头肉,吃的太多了,到现在我闻到这熏酱味都没胃口……
不过也因为我妈把仙堂照顾的很好,在晚上做梦的时候胡家教主还特意让我感谢我妈,说我妈人好,让我多孝敬我爸我妈,他俩也福泽深厚。
说话间就到十一月了,把秋裤拖延到11月份再穿已经是东北孩子在家长面前最后的倔强。我也该收拾行李准备去沈阳学画画了,这一走可真是得到省联考结束之后才能回来。
要不说还得是我妈,把东北有名的画室都调查了一下,最后决定去鲁迅美术学院对面的一家叫张丹老师的画室去学。老师平时在鲁美教学,无论是经验还是资历都很厉害,当然这个消息必定同步给了张嘉一还有安德鲁。没啥意外的,肯定是一起去咯。
临走之前我特意嘱咐我妈要经常给仙堂换贡品,替我上上香多替我求一求考个好大学。
我知道这些其实不用我嘱咐,我也只是想找个理由和她多说说话,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日子我妈每天在仙堂前求得不是我学业有成,而是身体健康……
晚上9:27的火车,临走之前我爸让我、张嘉一、二胖叔还有张姥都叫到家里一起吃饭,让我妈把安德鲁爸妈也一起叫着,毕竟安德鲁的爸妈也是我们画室分析艺考协会的积极分子,和我妈也都特别熟。一桌子丰盛的晚餐,还包了饺子,老话讲上车饺子下车面,大家都很热闹。
只是这顿饭平时话很密的张嘉一没怎么说话,只是应付的笑着,倒是陪着我爸和二胖叔喝了不少酒。我知道,他肯定也想他爸妈了……
大人们都喝酒了,只有我妈没喝,刚好我妈开车拉着我们仨去车站。
分别的场面总是那么应景,刚出门就赶上了大庆的第一场雪,满天的雪花洋洋洒洒,落在挡风玻璃上化成了小水珠,一排排的路灯倒退而过,映射在玻璃上形成了橘黄色的光斑。路上不到半个小时,我侧头看着窗外,脑子里不知道想些什么。或许成长就是离开家的某一个瞬间吧……
我妈把我们送到了车站里面,看着我们换票,看着我们走到检票口。挥手告别后,我们就准备正式上车去沈阳学画画了。
大庆到沈阳的火车要八个小时,毕竟一个在黑龙江一个在辽宁也不算近,我们买的硬卧,睡一觉也就到了。
张嘉一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喝的小脸通红,走道也有点晃晃悠悠要不是他那行李箱能让他靠着点,感觉好几次都能栽倒在地上,安德鲁大包小裹的往车上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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