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川竟然知道了。
这一刻,顾眠浑身从头凉到脚。
汲了口凉气:“所以呢?你想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顾眠,你到底要干什么?”
就在刚才,许炀接到消息后,立刻就汇报给了裴锦川。
说唐宴和陆斐砚的人都在找顾眠的外婆,唐宴和陆斐砚都出动了。
他竟然从来不知道,顾眠和他们之间有这样的交情。
见顾眠不说话,裴锦川:“陆斐砚这些年一直在国外,你和他之间,一直有联系?”
唐宴就不说了!
唐宴亲自给顾眠开纳入信的这件事,裴锦川一直觉得有蹊跷。
然而,更蹊跷的,却是陆斐砚。
人明明一直都在国外,他回来和顾眠好像也没见几面,然而却能为他出动这样的人力。
还是说这些年陆斐砚人在国外,其实一直都没忘记顾眠?!
这次忽然从国外回来,也是得到顾眠对自己提出分手的消息?
想到这个可能,裴锦川的呼吸彻底沉了下去!
顾眠闭了闭眼:“你不答应分手?所以呢,你就要求我来为你妥协?”
好一句不同意分手……
裴锦川掐着她的力道再次重了重:“我让你妥协什么了?”
“我说过,我讨厌裴悠,厌恶裴悠!”
“我们的事和她无关!”裴锦川咬牙。
说起裴悠,他的语气都重了不少。
顾眠哼笑:“没关系吗?今晚她陷害我了,这事要怎么说?”
不分手是吧?
那就把这些糟心的事儿摆出来捋捋吧!裴锦川不是不愿意面对?
只要是有关裴悠的,他不是都要维护吗?
那行,她现在就让他更糟心一些!
果然,当她提到裴悠,提到今晚的事儿,裴锦川又不开口了。
顾眠:“事情到现在,桩桩件件,还要我来一一细数吗?”
“从学术论,到东方国际门口摔断腿,再到锦绣河进贼,紧接着又被打,然后就是今天晚上……”
“裴锦川,是我命贱,还是你认为我是你们的玩物,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连追究的资格也没有是吧?”
剑拔弩张的气息,字字句句都带着犀利的反驳。
裴锦川薄唇紧抿,连带着空气一起,安静了下来!
见裴锦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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