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她同样也憎恨着她的族人们。
不论秦天愿意与否,秦青桐都失去了父亲失去了家。她愿意为鲛人族做一些事情,因为那是她父亲至死都在守护的族群,同时她也是憎恨着鲛人族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半点关系也不要沾染上。
从秘境出来之后秦青桐除了每天固定的修炼、功课,看看自己的两个弟弟,她就是守在柳青嗣的身边不愿离去,偶尔抱着她的骨剑坐在台阶上守着太阳慢慢地落下去,直到夜幕将整片天地笼罩。
秦青桐看到许多次柳安的欲言又止,不过最终都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秦青桐有时候也想问问为什么,最后到了嘴边的话莫名其妙地就没有了。
秦青桐以为这或许也是一种天意,既然天意如此她又何必自我折磨?总归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大概也能猜到一二,何必自取烦恼?
她也有想过解释,只是语言是多么的苍白无力,缺掉的心又怎么能轻易补得上?
比起曾经向往的外面世界,亲人在的地方才是她唯一能安心的居所。
秦青桐的生活规律又枯燥,一点也不像一个年幼的鲛人的状态。在柳安的精心投喂下她的个子像是拔节似的疯
狂增长着。只是看着一点肉也没有长,原来还有些肉肉的脸像是几夕之间就掉没了。
瘦骨伶仃的,柳青嗣给她做的那些衣服挂在她身上,总有种随风飘零的错觉。
吓得二长老疑心太玄对她动了什么手脚,将鲛人族擅长医术、巫诅的祭司都叫了过来给她来来回回地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秦青桐尝试着解释了几遍,只是不论是二长老还是祭司们没有一个鲛人听她说什么。她们以为她被人族蒙蔽了双眼,根本分不清好赖。
二长老闹的动静大了,大祭司也抽空来了一次。她不仅给秦青桐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就连秦青溪和秦玖川都没有放过。
只是看来看去她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大概有问题的只是秦青桐的心境。鲛人的天性就在那里,即便是千千万万年为办法改变她们生来就带着的特性。
鲛人的幼崽生性脆弱、敏感,一点点的动静就会影响她们的成长。大祭司或许知道秦青桐的心结又或许不知道,只是给了秦青桐一件昙花模样的承载着记忆的灵宝。
灵宝没有什么特别的功能,既不能防御也做不了攻击,它只是能承载记忆。如果宿主愿意,可以将自己的所有记忆都复刻进去,经得起一遍又一遍的身临其境。
大祭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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