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念头总算是安生了些。她想要伸手扶扶自己的脑袋,可是因为还抱着易揽垣她又做不到。
感觉自己整个人一半清醒,一半又糊涂疯狂。明明她不想这样做这样说的,她所求只是带着她的爹爹和弟弟平安去到那个遥远的宗门。
秦青桐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抱着易揽垣走到床的另外一片,只是垂着脑袋道:
「爹爹很少提及你,也很少提及太玄宗,不过他应该是很想回去吧!记得我那日能拜师之时,他异常的高兴,我也是那日第一次知道爹爹原来并不是雪山之巅的谪仙,而是一个有着烟火气的人。你能来,他大概很高兴吧……」。
毕竟孤独了那么久,久到他破罐子破摔心灰意冷,久到秦青桐总是感觉她抓不住她的爹爹,总是疑心他会随着清风一起消散在天地间。不管怎么样,柳安能来,对她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柳安怔怔地看着柳青嗣,他的孩是怎么样的,他有时候都快记不清他年幼时的模样了。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手中的血玉,看着秦青桐也看着紧紧依偎在柳青嗣身旁的秦青溪,目光落在柳青嗣安静的脸颊上。
苍白憔悴的脸色无一不在着示着他的虚弱,柳安沉默了许久
并不言语。过了许久这才轻轻上前,拨开柳青嗣脖子处的衣襟,与他手上同出一源的血玉显露出来。看着他虚弱不堪的孩子,柳安不知道是是哭还是笑,伸手握住柳青嗣的手腕想要探查他的情况。
秦青桐别看一直垂着眼眸,但是目光却从来没有从她的爹爹和弟弟身上离开过。不论柳安是凝视她们,还是拨弄血玉她都静默无语,但是当柳安的手握住柳青嗣的手的时候她却安静不下来了。
连忙开口道:「别……小心一点,不要给爹爹的体内输送灵力,他现在……不是一个人。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我没有办法,也不敢有办法。有时候我在想究竟是大梦沉香给了爹爹一线生机,还是那个小东西命不该绝,承寄着鲛人的气运从而护住了爹爹的生机。」。
秦青桐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没有没有勇气将这些荒谬怪异的事情诉说一遍,只是一股脑的说着一些她认为该解释清楚的话。她不想去堵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尤其是拿她至亲至爱之人的命去堵。
柳安握住柳青嗣的手一颤,若非顾及到这是他的孩儿他的血脉后人他这一身的怒火必定要有人来承受。
「他呢?」。
他是谁?她们都心知肚明,秦青桐扬起头来看着柳安也是逼迫自己将泪意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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