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等对待?」。事实上,这才是秦青桐最在乎的,毕竟有些东西若是从根本上就没有公平可言,那发展出来的枝枝蔓蔓更难谈什么公平。
虽然不论这个答案是否还是肯都不能决定秦青桐的去留,但是她还是需要一个答案。至少需要一个心理准备,以及一些别的准备。她拥有成熟的思维可以无所谓,但是她的弟弟还小,她绝对不能容忍他给带歪了。
柳安心里叹了口气,知晓她心里的恐惧不安,哪怕她所问不过是些废话,他还是好性子的一遍遍不厌其烦的讲给她听。
「世间有万族,并非只有人之一族,何来异族之说?宗门并非某一家一人之宗门,既然广开山门,便不会拘泥于某一族,凡是有缘者皆可拜入宗门。只要入了宗门便是宗门弟子,自然一视同仁。或许跟你想的不太一样,但是孩子你既是鲛人也是人,不论是这里还是宗门于你而言都是可以生根发芽的所在。」。
对于柳安的解释,秦青桐并不是有多满意,总感觉像是些场面话,没有一句落在实地上。但是她也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从初见到现在她没有感受到一丁点厌恶或者其他不好的情绪。
鲛人,尤其是鲛人的幼崽生来就异常的敏感,尤
擅感知各种生灵对她们的态度。
「我以为没有人会来找我们……」,秦青桐未尽的话是陈述也是抱怨,还有一些小女孩亲昵的撒娇。
只是不知道这份亲昵里,计较多一些,还是血脉亲情多一些。
柳安本不是一个善于解释的人,但是对上秦青桐那双与柳青嗣神似至极的眼睛。只觉得心中暗痛,愧疚之情压得人脊梁都有些弯了。
「我一直在找你爹,但是除了知道他还活着外,却寻不到半点踪迹。近来才有了些消息,便与你师公一路寻了过来。好孩子,你爹……」。
柳安沉稳的心忍不住颤了又颤,他知道他孩儿的死结,他知道他就在秦青桐身后的飞舟里,他还知道他是一步踏入飞升境的大修士,但是他更知道此时此刻他只是对孩儿牵肠挂肚的老父亲而已。纵然有万般的手段却半点儿也使不出来,不是不能,而是心有恐惧而畏惧重重,恐有半点不尽如意之处。
秦青桐凝视着柳安,沉默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将飞舟从身后召到身旁,心随意动将飞舟放大了无数倍。哑着声音对着柳安道:
「爹爹只是睡着了,等他醒来之后,不管什么事情都有了结果。他终究是我至亲至爱的爹爹……」,他会疼我如往昔吧?秦青桐没有说出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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