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好好的小鲛人都被教坏了,该死至极。」。温温柔柔的桑音,说着世界上最恶毒的话,秦青桐半个字都听不进去,只觉得刺耳又刺心。
「我什么样不劳阁下操心,阁下今日前来究竟所为何事。若只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废话,那便不必了。」。
秦青桐的神情冷漠又厌恶,连发丝里都透着阴冷和不悦。这个世界那样的不公平,既给了她一条命,为何又要剥夺她活着的动力来源?说是不怨,可又怎么可能不怨不恨?
她的父亲付出所有只为了他的臣民,他的族人,可是有些人却不知好歹,不好好想着去渡劫去生活,反而来为难她,岂不可笑至极?她无法改变她父亲的意志,也挽留不了他,可是她有权也一定会痛恨所有不珍惜她父亲倾尽所有换来的生机的生灵,不论是谁。
「呵,还真是倔强地可爱,与你叔叔所言一般无二。小桐儿,应该还记得螟囿之灵的约定吧?」。
约定二字咬得极重,便是一旁围观的人想要假装不知都不可能。二长老看向秦青桐的目光里第一次多了一种名为失望的东西,不过她却将秦青桐的手握得更紧了。心里却明白有些小混账确实该好好收拾收拾,若不然总是不知天高地厚
,什么都敢干。
秦青桐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这才不高兴地道:
「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如何?你告诉我螟囿之灵里只有萱笙花,但是我却在里面丢掉半条命,你不会觉得我该感谢你吧?」。
秦青桐一脸的嘲讽,显然她是极其讨厌别人欺骗她的,尤其是别有用心自以为是的欺骗。
「阁下会与一个满嘴假话,连真实姓名都不敢透露的骗子有约定?既然从一开始就是虚假的,自然约定什么的更是无从谈起,况且我从未真正答应过你什么。从一开始就是阁下一厢情愿而已。」。
秦青桐垂着眼眸冷冷的撇清所有的关系,似乎这样刻薄寡情才是她真正的面目似的。
面对秦青桐的推诿和翻脸不认,那鲛人的神情里没有半点的懊恼和不悦,仍旧温温柔的。
「小桐儿,我从未欺骗过你什么。萱本就有无忧之意,我长居此地以此为名自无不妥。至于我是谁?我从未遮掩过半分的容貌,鲛人族的公主血脉高贵,自不是什么鲛人都可为其婶娘。素来听闻小桐儿聪慧,于这件事上却是有些笨拙。」。
秦青桐听得一头雾水,神情里的茫然不似作假,只是握着二长老的手不知不觉间紧了许多。
「阁下不必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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