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鲛人又岂是异类?」。
秦青桐充满苦涩和痛苦的自嘲当然不是什么无处发泄的牢骚,而是一个承诺一个保证,哪怕这份保证是将自己的伤口撕得血淋淋的。
二长老怜惜的摸摸她的脑袋,只是道:「你是个懂分寸的好孩子,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你都清楚,剩下的就不是你该操心的,去吧。」。
什么懂分寸?什么好孩子?秦青桐一个字也不想听,也不愿听,看着门内随着微风起舞的轻纱,除了顺从她别无选择。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只要爹爹好好的……」。
轻若微风的呢喃,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惜,透过层层的帷幕二长老似乎也在深深地凝视着床榻之上的男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去吧,早些回来,过些时辰……我带你们离开。」。
二长老这段时日近乎寸步不离的守在鲛人宫里,外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她确实也不是很清楚,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要带这个笨崽去哪里。
秦青桐伸手抱住二长老,稍稍的蹭了蹭就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只是从眼角滑落的鲛珠无一不在无声的诉说着她的慌乱和不平静以及那一丝被强压下的依恋。
二长老伸出手似乎还能触摸到小崽子留在风中的气息,温暖明媚却又带着一点点幽昙若隐若现的芳香还真是可爱至极,大概她的付出也不是全然没有意义,小崽子除了她的爹爹,在别的鲛人身上或许也是长了心的吧!
二长老那双高冷而桀骜的金棕色眸子里不在是数不尽的慵懒或者无尽的战意,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名为温馨的神采。
「呵,我还以为你死了。」,金棕色的眸子瞬间又凝成了平时那副高高再上世间万物不入眼的桀骜模样,似乎刚刚的软化不过是天地大变前不慎投下的幻视而已。
「月逝。」,大长老无奈的轻唤了一声就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信函直接递给二长老。目光落在二长老身后的屋子里除了深深地叹一口气一时之间也是无言以对。
不论之前的光阴,就为长老这些年的岁月彼此都很清楚和了解对方,因此皆对彼此多了一份当世生灵难以理解的一份信任和默契。二长老接过信函想也没想就直接拆开了还看,只是入眼那诡异的熟悉感让二长老也忍不住沉默了下来。
不是很长的一份信函哪怕字体诡异但是对大长老、二长老这样的鲛人来说并不会造成任何阅读障碍,因此二长老看得很快读得也很明白。此时此刻她并不在乎信的内容是什么,而是自己刚刚的一腔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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