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从母体汲取营养,她旧伤未愈的爹爹又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消耗。如果连本源都消耗了,那么即使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她这样的咸鱼修行只是为了寻找一个结果并不求什么长生、大道。那她爹爹这么多年的坚持和努力又算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岂不是可笑至极?
二长老垂眸看着顿在地方痛苦不堪的秦青桐一时之间也是复杂不也。或许人,可取之处也不在少数,血脉的传承大概岁月的更迭也迷失了本来的面目吧!
二长老伸手将秦青桐拽了起来,直接伸手从衾被里掏出柳青嗣的一只手,在他白玉瓷一样的胳膊上轻轻点了几下,白玉瓷一样的胳膊上浮现出一朵若隐若现的蕴花。
「蕴花,凡是身怀鲛人血脉者身上皆有此花。凡有银蕴花者子在母存,子亡母去。明白了嘛?我想要他肚子里的幼崽,你想要保他,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傻崽这件事你不必戒备我,也不必小心翼翼。」。
本是一件寻常至极的事,可是二长老此时此刻也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事实上那有说的这般轻松。哪怕鲛人喜爱极了幼崽,二长老也觉得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但是同时她想破脑袋也没有想明白为何这个人族能如此轻而
易举的孕育鲛人的子嗣,明明他腹中的这个孩子并不在鲛人的谋划之类,也不应该存在才对。
或许正因为这是一个谋划之外的孩子,预示着浩劫之后鲛人的未来,因此不论如何二长老都会保住这个孩子。当然这些担心和猜测二长老也不会说给秦青桐听,那是个多思多疑的幼崽,有时候知道的少一些也没什么不好。
「银蕴花,银蕴花……银蕴花,为什么我不知道,我不在乎什么弟弟妹妹,我只要我的爹爹,二长老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秦青桐的眼睛里盛满了渴望和希翼,二长老冲上了头顶的怒火在那双可怜兮兮弥漫着水雾的眼睛里又冷了下来,她不能对一个幼崽发火更不能对一个已经很可怜很可怜的幼崽生气。小孩子都是要教的,什么都不懂是很正常的事情。哪怕如此劝慰自己,二长老的神情还是显而易见的冷了下来。
「凡是成年的鲛人方有此传承,若是想要你的爹好,以后这样的念头最好不要再有。鲛人之所以给予他尊重,不过是因为他孕育了鲛人的血脉而已。我的公主你应该明白鲛人是一个多么霸道又不讲道理的种族,不要抱有太高的期望。」。
二长老像是一个只会恶作剧的怪物,神态、语气恶劣的将秦青桐所有不切实际的期待都一一打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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