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秦青桐转身看着安眠的柳青嗣忍不住想要不顾一切的冲回去抱着她的爹爹好好大哭一场,从今天以后她的爹爹可能在不会是从前的爹爹了,她们回不到过去了。她亲手送走了自己的至亲,又亲手迷晕了自己的至亲,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可是她还是那么的不甘心,为何命运如此捉弄她、捉摸她们一家人,她想要的从来都只是家人啊!
秦青桐努力仰起头,企图将眼睛里溃堤的洪水逼回去,却仍旧于事无补。鲛珠一颗接一颗的从脸颊上滚落下来,秦青桐捂着眼睛一步一步的往外挪,不论怎么说服自己,她始终都说服不了自己只是无可奈何。
二长老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秦青桐无声的哭泣,既没有安慰也没有指责。每一个人生灵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也没有两个生灵是完全一样的,既然生来就不一样,怎么又可以用自己的准则去有要求她?
但是若说是不心疼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美丽无暇的鲛珠啊本质上是鲛人的本源,年幼的崽子哭多了真的很伤身也很伤神,甚至于虚弱而亡也不是不可能。
她没有拥有过这样的感情,也无法理解这是这样一种悲伤到极致的感情,可是在这样的境况下除了容
忍她又还有什么办法?
宽慰?开导?这些都不是素来信奉实力至上的二长老擅长的,况且她也不觉得这个性情倔强主意极正的小崽子需要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真正心慈手软的生灵又怎么会对自己的至亲如此干净利落的下手?
「你要哭到什么时候?」。等秦青桐的脚跨出了那道矮矮的房门二长老这才忍不住开口。手指从秦青桐的脸上接住一颗鲛珠轻轻的一碾悲伤、哀痛、痛苦、绝望、愤恨……的气息萦绕在指尖久久不能散去。这或许才是鲛人的幼崽吧!敏感而多思,脆弱又好强,说不清楚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二长老第一次伸手擦去秦青桐眼角摇摇欲坠的鲛珠,语气低哑的道:
「有些路,选择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哭泣除了暴露自己的弱点,没有任何意义。你是个聪明孩子,应该明白他为什么选你。」。
「至于辜负?活着才有希望,身死道消情谊拿来又有什么用?你该哭够了,光阴不会等你,你的……父亲大概也等不了你一直哭泣。」。
说是不愿意安慰也不会安慰,但是二长老还是心软了,破了自己一再的惯例,大概幼崽就是需要哄的吧!二长老忍不住叹了口气,透过帷幕看向那华帐中之人竟也忍不住有点嫉妒,还没有幼崽的鲛珠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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