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指尖轻轻一化凝出一滴暗红的血珠繁复的发决令人眼花缭乱,云执在水云仍旧怀有猜疑的目光中好笑的开口道:
「水云真君若是仍旧不放心,可也同样取一滴血予我,自己亲眼所见总是比旁人千百遍的解释更合心意。」。
这话听在耳朵里水云莫名的觉得奇怪,不过倒是也没有多想,总之似摘星阁这样的地方出来的人有些什么奇怪之处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随手划破手指取了滴血就挥给云执,那随意的模样却叫人有些不放心。毕竟修士不论是血肉也好,毛发也罢都不该如此轻易与人,虽则大多数修士并不会那些邪门之术但是也难保别有用心之徒。
云执取过血凝了几次,总是心里慌慌的莫名的有些烦躁,忍了几次终究到了嘴边几次没有说出来的话还是吞不回去。带着烦躁苦口婆心的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修士的血还是不要轻易给予的好。虽不是精血,但是能做的文章却是不少。剑修应该不会修剑连脑子也一块儿修傻了吧,水云真君?」。
一如既往的讨厌,水云冷冷的瞥了眼云执却是连话都懒得再说一句。好歹是元婴修士,谁又是真正的傻子?至于手段,既是敢给就没带怕的。
话才一出口云执便知言多必失,只是忍不住,心念不通达,到头来还是顺从本心的好。
云执心下这才满意了心,手上的法决没有停,那张有些讨厌的嘴巴自然也没有停。
「自然我并不是阴诡之辈,自是不会拿水云真君的血液做些什么。不过以自身血液做媒介的追踪之术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秘术,若非万一,还是不要用的好。水云真君以后可不要轻易上当,到底剑修的纯粹天下闻名。」。
水苍白疏剑在指尖绕了一圈又一圈,最终还是看在浠沅安静的睡颜上又乖乖的插回了水云的发髻之上。
最后一个法决落下,两滴血珠悄无声息的落在浠沅的手腕上不过是眨眼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云执忍不住轻舒了一口气,追踪术他不是没有用过,但是追踪术覆着追踪术还要叫人察觉不出来,云执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这样的事情确实干过的不多。毕竟占卜之术大多数时候还是极好用的。
「试试看,若无意外,只要你这小弟子的手腕没断,便不会寻不到。」。
水云皱了皱眉头倒是也没有拒绝,只是片刻之后看向云执的目光里却是多了些莫名。
「凡是秘术自为禁忌之术,这所谓追踪术的血祭之术只怕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云真君如此舍己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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