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职责。
二长老的目光投向那云遮雾绕的青柳殿,意有所指却又有些怅然地道:
“你是说向那里的那个人一样的人嘛?如果是,我倒是觉着格外的顺眼,他至少不会拿自己的子嗣做局。鲛人的幼崽啊,不知道有多珍贵。只可惜在你们这些鲛人眼里,倒是不值什么虚无缥缈的命数更有价值。”。
不待大祭司开头,二长老又簌簌笑道:
“比起鲛人,我倒是认为那个人比我们珍重、怜爱自己的崽子。毕竟,若我是他,不论如何也不会诞下这么可爱的两个小崽子,还养得这般好。”。
二长老言语间的钦佩和褒奖之意在明显不过,大祭司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哑然,只是这并不能说明人——就不必卑劣,不阴险狡诈了。
“片面之相而已,血脉里的东西,不要说你不知道。”。
二长老金棕色的眸子里既倒影着远山碧水也同样倒影着大祭司,只是那双平时盛满了慵懒和不羁的眸子里此时却只剩下认真和郑重。
“雪晴翎,我倒是不知道你这素来最是厌恶以偏概全的鲛人,现在反而最是信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当年的事,早已经不知作古多少沧海桑田了,还值得你反反复复鞭笞自己?便是血脉里有传承又如何,也不过是一些残缺画面和只言片语罢了,有甚值得在意的?”。
“况且便是真又如何,我倒是不觉得有甚卑劣的,至少人——护住了自己的族人。似鲛人这般折腾得自己差点儿阖族尽灭的才是真正的蠢。”。
“他们的传承里或许似是而非,而我,你倒是不用大费周折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那又如何?”。
叛逆亦或是别的什么,大祭司眼睛里划过讽刺,她倒是没有立场来职责谁。祭司和长老看似宿命相同,却又不同,强加于她的身上?不论是蔺玥还是月逝都不是懵懂的小鲛人,只希望他们能永远牢牢记住自己的职责,莫要忘了鲛人的存续……
“你……在害怕什么?”。二长老修长的手指忽的一下子勾住大祭司的下颌,金棕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笑意,只有无尽的冷酷和凛然。
大祭司忽的有些厌恶二长老生的这般高挑,毫无留情的排开二长老的手,冷然道:
“害怕什么?心知肚明,只盼终有一日能将大祭司的权柄授于后来者。”。
二长老拢了拢身上的衣衫,一脸的平静,浑然冷漠至极。
“万物生长,自有轮回,不必太过在意。若无大道可期,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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