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多少不舍,终究都有要分分离的时候。在拖下去,那个人该醒了,要他如何舍得离开?
秦青桐静静地看着秦天,最还是败下阵来,只好强逼着自己转身,一步一步的往前挪。
秦天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开口催促,他的孩子终有一日要长大。长大从来不是一件容易事,只是还是太赶了,给她一点点缓冲的时间也没什么不可以。
只是这看着长实际也不短的长廊终究有个尽头,转过回廊,秦青桐终究还是推开了柳青嗣的房门。
房间里的清韵香就像是一场迷糊又美好的梦恍惚之间让人不禁生出来一种恍如隔世岁月静好的荒唐感来。
秦青桐将眼角的鲛珠扒掉,默默地将脖子上的弥生铃从坠子里扒拉了出来。
找到燃着清韵香的合欢比翼双生炉秦青桐沉沉地看了很久,终究还是没有将炉子里的清韵香倒出来。而是从自己的储物荷包里拿出来一个莲花香炉,看着这个精致却又像是刽子手的莲花香炉,秦青桐忍不住悲从中来,鲛珠掉地更凶更厉害了。拿着细软的鲛绡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秦青桐这才心不甘情不愿沮丧地收了手。
从空间里将用魇香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梦沉香取了出来,秦青桐小心翼翼地将大梦沉香装了一炉,将剩下的一小点大梦沉香包好又扔回了空间。默默的将大梦沉香点燃,秦青桐沉默了一下,还是将香炉抱到了柳青嗣的床头。
很快清韵香像是一场美好梦一样的香气全部被掩盖掉,转而是大梦沉香独有的冷峻和怜悯。
一时之间秦青桐也不知道何去何从,静默和依恋是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趴在柳青嗣的床沿上,握着柳青嗣如玉的手,由着鲛珠从脸颊上滑落一颗一颗的堆积在衣襟上、地板上。在弥生铃散发的微弱光芒里秦青桐慢慢的沉沉睡去,握着柳青嗣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微光里滑落,恰巧不远不近只是碰不到柳青嗣却又安安分分的待在一边。
“或许,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抉择。”,大祭司眼尾的皱纹越发的明显也越发的悲悯和仁慈。
秦天凝视着青柳殿的目光久久不能收回。
“还有更好的选择?大长老的伤势如何了?时间终究还是到了。”。
大祭司瞥了一眼自己白皙的手腕,同样凝视着青柳殿的方向,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道:
“无碍,只是一时半会儿恢复不到全盛之时,我将神泣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他还是鲛人族深不可测的大长老。”。
秦天这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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