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术只是包含了最基础的劈、挑、砍、刺……的春雨剑,看似绵软实则处处暗藏杀机。如同春雨一般温软的剑意承着主人的意志势必要荡清前途所有阻碍的障碍,整个演武场上除了柳青嗣和秦青溪一高一矮两个站着的身影,就没有一个还看得出原来模样的物体。
一挽一收,好似一切又都归于平静,前一刻的喧嚣也和着甄灭的春雨远去。柳青嗣将剑丢还给了秦青溪,神情冷酷的盯着他道:
“这才是剑该有的势。”
“既然选择了就该一往无前,不受任何阻碍。你的怯弱、懒惰等等秉性以及你姐姐,都不该是你大道路上的绊脚石。若是,那就踩着它们、碾碎它们,踏着它们的尸骨往前,往上。”。
如此冷漠到极致的柳青嗣是秦青溪从来没有见过的,吓得忍不住连连往后退,不过这一次他在没有将手中的剑扔掉。而是难脸惊恐倔强地抿着嘴回视柳青嗣,倒是有了几分难得的锋利。
柳青嗣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那一日你到了这种程度,那一日可以随意过问你姐姐的事。弱小就是原罪,希望你不要成为拖后脚那个跟屁虫。”。柳青嗣像是承诺更像是自嘲,眼睛里的光散了个稀碎,又只剩下了幽幽地冷酷无情。
秦青溪拖着自己的剑迷茫不已,他不懂为什么前面吃饭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怎么一天不到的时间,他不仅没有等来姐姐,连亲爹也彻头彻尾的换了个人。陌生得他一点都不认识,隐隐地还有想要赶紧逃跑的冲动。
看着手里泛着冷光的剑,秦青溪倔强的如实道:
“姐不重要,你怎么总是护着她?”。
“姐可以踩碎,你为什么要逼迫我变强?”。
“姐是坏的,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我知道的第一个字是姐,第一个词是姐姐,才是爹、父。我才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们骗我。”。
“剑,是保护,保护姐,也保护我。”。
小家伙湿漉漉的眼睛里开始凝聚着名为坚定的东西,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清楚明显。显然他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柔弱,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不喜欢剑,可是你们说,剑是最锋利的武器,它可以保护你想保护的一切。”。
“我只是不想和姐和爹和父亲分开而已。”。小家伙这一下子有些沮丧也有些难过,哪怕他很努力很努力了,但是也总是挥不好手中这把看上去不太精致的剑。总是达不到满意的效果,若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泄气的喉着秦青桐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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